他不想让他的“滚”听上去掺杂任何气愤、怨恨,显得他像是在和谁赌气。所以他多浪费了几分钟时间,和严松阐明……再纠缠江俪要复婚,他就去把严家祖坟刨了。
最后严松气急败坏,又疑心要江淮认祖归宗,这鬼东西来日真能做出在他家老祖宗坟头放鞭炮的阴损事来,呵骂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
江淮搭过手,手指冰冷。薄渐慢慢握住他。
江淮顺着薄渐的力道站了起来。刚刚薄渐在阳台门外站了一会儿,等他挂断才进来的……所以他也不确定薄渐听没听到什么他威逼恫吓的难听话。
他夹着烟,吐出口烟气,轻描淡写道:“我刚给一老给我发骚扰短信的傻逼打了个电话。”
“是你父亲吗?”薄渐问。
江淮猛然哑口。
有关严松,这是江俪的事。他不想说。
他能做的,从过去到现在,一直能做的只有把那些烦扰,伤害赶得离江俪远些,离江星星远些。他要保护她们,他能力有限,但他说话算数。
江淮没说话,喉咙发涩。
可薄渐什么也没问。他握了握江淮的手,侧头轻声说:“没事,以后有什么事有我陪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害,昨天我说的是完结前收尾,不是完结。
离完结还稍有距离,除非我日六,不然还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