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三十九度九,”薄渐微微低头,手穿过他腰后,额头和他的抵在一起,“还有力气来给我开门么?”
江俪没在家。昨天那一架砸了家里不少东西。
阿财也还没放学。
江淮没表情地把薄渐从他T恤后腰伸进去的手拉了出来:“别摸我。”
薄渐没缩回手。他手指绞着江淮的手指,指节慢慢蹭过江淮的腰线,江淮觉得手臂起出层战栗的鸡皮疙瘩。薄渐贴着他耳朵,狡辩:“没有,我看看你生病热不热。”
江俪起码要六点回来,她去接阿财。
江淮有些狼狈地摸过手机,摁开……还没到四点半。
时间也够。
他抬手,关了玄关没必要开的灯,勾住薄渐的脖子。薄渐很低地呼吸着,从他衣领领口亲过去,江淮被摁在柜子上。
但就在江淮以为薄渐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也想做些什么事的时候,薄渐忽的停了,他握着江淮的手,声音有些哑:“有受伤么。”
“……”
“又没做,怎么受伤?”江淮问。
但说完,他觉得这话说得太色情,欲盖弥彰地补充:“就亲了两下。”
“……不是。”薄渐笑起来,胸腔微震:“我问的是昨天你和你爸打架有没有受伤,不是问的……那种事。”
事实上“那种事”就是亲了几下,但被薄渐这么遮遮掩掩地一说,江淮觉得更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