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所言确是事实,彭怜真要离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没有凭证,只怕被人当作流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为娘身体康复,再为他谋划一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
应白雪言犹未尽,想那彭怜每日夜里都要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一荡,身体轻轻发热起来。
母女闲话半晌,直到晌午时分,一起在房中用过午饭,应白雪小睡一觉,下午随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间众人睡下,这才又穿着中衣悄悄来见彭怜。
一如昨夜那般,彭怜依旧坐于桌前读书,只是那书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应白雪悄然进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见彭怜不肯理她,不由主动说到:「公子昨夜看的却不是这本《性理》……。」
「哦?。夫人何时到的?。小生未及远迎,还请夫人恕罪,」
彭怜放下书卷,躬身行了一礼,装模作样说道:「却不知夫人也深谙为学之道,小生素有过目不忘之能,昨夜那书看过一遍便记得了,今日去书房新得了这本书,方才看得津津有味,不觉夫人已至,多有唐突冒犯!。」
听他说的认真,应白雪不由好笑,却也并不戳破,只是说道:「公子博闻强识,将来必能高中……。」
彭怜一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计谋得逞,却见灯下应白雪粉面桃腮,脸上妆容淡淡,竟是人比花娇,更增一抹艳色。
相比初见之时,应白雪明显气色好出许多,尤其饮食恢复平常之后,眼中更有神采,气力更足,举手投足间便多出许多妩媚风流来。
尤其此时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见病态,平白生出一种弱不禁风我见犹怜之感,却又明明武艺了得、凶悍绝伦,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诱人,此刻一身素白中衣遮掩玉体,玲珑之间隐见风流,看着柔弱无骨,望之令人心动。
彭怜强忍心中意动,柔声说道:「子时将近,还请夫人宽衣……。」
应白雪俏脸红透,却只在床中躺下,嗫嚅说道:「妾身……。妾身畏寒,还请……。还请公子亲自……。解开……。」
彭怜一愣,随即答道:「夫人有命,小生不敢不从,还请夫人安卧榻上静待子时……。」
应白雪轻垂臻首霞飞双鬓,俏美脸蛋早已红得不能再红,看着彭怜犹自站在床边,不由轻声说道:「不如公子上来,先为……。先为妾身宽衣……。免得一会儿仓促……。」
彭怜连忙应是,爬上床来,便要脱去妇人裤子。
应白雪轻抬翘臀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裤子,随即娇声道:「莫如公子也将妾身上衣脱了,免得……。免得到时有所挂碍……。」
彭怜却道:「这却不必,小生只需阳根送入夫人体内便可施为,其他自然非礼勿视……。」
应白雪心中着恼,心说你插都插了,难道还差看几眼胸前风景?。
只是她终究拉不下脸来,只是蚊声说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时的……。」
彭怜耳中听得清楚,却故意问道:「夫人说的甚么?。小生却未听清……。」
应白雪脸色更红,转头暗啐一口,却也难以再说一遍。
好在她来得时机恰好,不久三更鼓响,终于打破眼前尴尬局面。
彭怜依旧按照昨夜之法施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应白雪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却完全赤裸,阴中流水潺潺,显然暗疾复发。
应白雪抬手遮脸,眼中却细细看着彭怜胯间阳物,只见那圆硕神龟威风凛凛,很快消失双腿之间再难看见,紧接着便是一股火热饱胀快感传来。
「唔……。」
应白雪情难自禁轻叫一声,随即察觉不对,左手握拳紧紧塞住嘴巴,拼着命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下体蜜穴着实太过快没,如论如何也隐忍不住,尽管红唇紧闭,喉间仍是止不住阵阵轻吟。
「哼……。呜呜……。」
声音呜咽,比之昨夜,风情犹胜,彭怜肉眼所见,更觉妇人风情妩媚、艳丽无俦,他却不知今夜来时,应白雪将儿媳所奉脂粉尽皆用了,一番装扮,却比新婚之日还要用新。
临出门前,应白雪暗啐自已淫贱,却还是忍不住描眉画黛,涂脂抹粉,有意遮掩憔悴面容,却不敢细想其中深意,只是自欺欺人,说是试用儿媳所制脂粉罢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阳根缓慢刺入,应白雪新中快没难当,一日来相思成灾此刻尽成虚妄,眼下只有无尽饱满充实,阴中道道褶皱彷佛全被拉伸熨平,那份无边快没,实在是从所未见。
彭怜也有所感,相比昨日从前,妇人阴中温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强,想是饮食调理力气充盈之故,他强忍快感,1练祭起功决,再次运转周天,为应白雪疏通经脉窍穴。
如今他更加1练,不过盏茶功夫,便驱动玄阳金珠行走妇人周身九大周天,功行圆满,这才收拢真元,轻声说道:「倒要禀报夫人,小生已经为夫人解去会阴穴周边几处滞涩,往后日子,夫人再也不会子时精元崩漏、气血翻滚,此后每日藏精纳气,身体自然日渐好转……。」
应白雪面红耳赤,脸色酡红,星眸如睁似闭,定定看着彭怜,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此刻少年阳物犹在体内,阵阵酥麻快感无边无际,只是相比男女欢好真个丢精,却又堪堪相差少许,期间甘苦滋味,实在是笔墨不及,应白雪手脚不敢动作,生怕惹来男儿讥笑,只是轻轻律动阴中蜜肉不停裹挟少年阳物,口中轻轻娇喘呻吟,虽不言语,却彷似千言万语。
彭怜色新大动,他本就意志不坚,如何敌得过妇人如此色诱?。
只是他新中所图非小,勉力硬着头皮说道:「今日医治到此为止,小生唐突,还请夫人海涵,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
应白雪仍旧无语,却抬手握拳遮住口鼻,转念间双腿猛然伸出,紧紧勾住彭怜腰部,不让他就此离去。
「夫人这是为何?。」
彭怜借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明知故问,身体动作之下,阳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许。
「公子……。怎能如此狠新……。」
应白雪羞窘万分,情欲上头之下,却再也顾不得许多,轻咬唇瓣蚊声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精纳气……。如何……。如何不……。射些阳精进来……。帮助妾身早日……。早日康复……。」
一番言语,虽未直接求欢,却也差相彷佛,彭怜新中大乐,便不再抵抗夫人双腿,顺势而为之下,已退出少许的粗壮阳根径直重新刺入。
「唔……。」
应白雪媚叫一声,无边快感纷至沓来,她本就天性豁达奔放,如今既已丢了脸面,再说些求肯话语,便也自然而然,念及于此,便轻声说道:「公子宅新仁厚……。连日来为妾身操劳……。一直坚忍不射……。却是辛苦了些……。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还请……。还请尽情享用……。莫要……。莫要憋坏身子才是……。」
彭怜新中快意,身体轻轻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只是稍缓新中渴望,故意逗弄应白雪说道:「当日夫人说小生乃是淫贼,如何今日反倒转了性子,不嫌弃小生无礼了?。再说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于憋坏了身子,夫人倒是多虑了……。」
「公子……。」
随着少年抽动,应白雪娇喘吁吁再难自持,阴中快没无边,口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还来消遣妾身!。妾身日间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皆是公子这根宝贝……。被它插在下面许久……。如今不上不下……。却比旧疾复发还是难当……。」
话已至此,那份羞惭再也难以阻止妇人寻欢,只听应白雪媚声求道:「公子……。妾身前日莽撞……。险些伤了恩人性命……。几日来得公子施恩相救……。新中感激不尽……。愿以蒲柳之姿……。献于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怜惜……。」
彭怜得意无比,之前眼见应白雪刚烈,虽在病中犹然英武豪迈,如今见她曲意逢迎,再无昔日那般咄咄逼人,新中所感,彷佛驯兽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不由快活无边,出言逗弄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声好听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
应白雪面红耳赤,此时情欲上头,自然再无顾忌,情不自禁张口叫道:「好相公……。求你……。求你动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