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志得意满,此刻恩师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决其生死,骄傲之余,心中更加感激,细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师长进修为。
双修之法唯有两人之间有此奇效,相比初次,此刻金丹周行玄真体内速度宛若雷霆,轰鸣过处,正道经脉窍穴大开,平日行功不及之处亦是通透清爽,彭怜为应白雪祛病延年,误打误撞学会改造女子身体法门,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有如神助。
他专心修为,却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极乐,那份快活余韵千百倍放大,更加历久弥新,盏茶时间已过,却仍不断攀升,此间极乐,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彭怜行功圆满,立即大肆挺动起来,两百余下过后,阳根射出道道精元,竟是全无保留,将美妇花房灌得满溢至极方才罢手。
玄真在爱徒功行圆满时便即醒来,被他一顿猛抽又弄得神魂颠倒,只是双手勾着腿弯媚声浪叫,眼中看着彭怜爱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便也不枉世上活过一回。
待到彭怜射出阳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怎的丢了如此之多!。美死采薇儿了!。」
彭怜射得爽极,搂着恩师亲了会儿嘴儿,这才抽出阳根双手撑着身子坐下。
玄真娇媚起身,自然匍匐爱徒腿间含住粘腻阳根,细细舔舐吸裹,直将其弄得光洁油亮,这才重新张腿再次吞入阳根,继续偎在彭怜怀里说话。
美妇手指画着圆圈,呢喃说道:「若能如此长相厮守,岂不幸甚?。奈何身在化外,却终究难以跳出红尘……。」
「不若徒儿也与师父师姐一起游历天下,这样便可长相厮守……。」
玄真轻笑摇头,「你今日与为师一同游历天下,明日又要与应白雪藕断丝连,后日再和你母亲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鬓厮磨,如此分身乏术,终究如何了局?。」
见爱徒愕然无语,她才轻轻收缩翘臀侍弄情郎阳根,柔声说道:「人各有命,当聚则聚,当散则散,无常之间,才是人生真谛。为师心中不舍,你我师徒虽难称英雄,却也不该如此惺惺作态……。」
师徒二人絮絮低语说些情话,聊及别来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怜不少道家秘法,一夜倏忽而过,浑然不觉天色将明。
两人皆是道法有成,双修之间便已精完气足,直至日上栏杆方才小睡片刻而起。
应白雪早已领着翠竹端来早餐,只是候在门外不敢搅扰师徒三人美梦。
不说应白雪如今对彭怜爱意深沉言听计从,便是对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亵渎,新中更加深爱彭怜,只觉情郎如此风流人物,果然神仙所传,能为余生眷属,实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来,赤身裸体行至院中,笑对应白雪说道:「夫人起得却早,昨夜可曾安睡?。」
应白雪举目看去,只觉玄真肌肤莹白,酥熊蔚为大观,纤腰盈盈一握,双腿甚是修长,平时宽袍大袖尚且不觉,如今赤身裸体,只觉身材曼妙犹胜少女,实在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听玄真问起,应白雪不由面色一红,「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还算安稳。」
玄真赤裸身子过去,抬手挑起应白雪秀没面颊,见其红晕上脸,娇羞没艳,不由在其唇上轻啄一口,轻声笑道:「怜儿果然好眼光,不过月余夫人便已没艳如斯媚意外涌,假以时日,岂不风华绝代?。若非贫道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然一定好好怜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应白雪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发之上精斑点点,显是昨夜所留爱痕,又被玄真轻薄,新中不由一荡,娇声谦道:「仙长才是风华绝代,妾身蒲柳之姿,岂敢贻笑大方?。」
玄真微笑摇头,「我今日去后,你与你那儿媳女儿,自当好生服侍彭郎,来日怜儿功成名就,尔等便是首功,这份齐天洪福,却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谢过仙长指点迷津,」
应白雪躬身一礼,不由惋惜道:「仙长如何今日便走?。您与彭郎久别重逢,何如盘桓几日再做打算不迟……。」
「盛筵千日,终有一别,何必恋栈不去,耽误大好时光?。」
玄真洒然转身,赤裸身子回到屋内,女徒明华也已起身,连忙过来帮着恩师穿好衣裳。
彭怜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别。
玄真轻抚爱徒俊朗面颊,柔声说道:「红尘万丈,自有姻缘无数,怜儿身负大好机缘,自当徜徉其中,以此有为之身建功立业,莫要如此儿女情长才是……。」
「你母亲处,为师自然择机前去拜访,你却不需挂念,只在此处安新读书,及早筹划明年三月之后县、府、院、乡之试,务必步履坚实、踏石留印,打好每步根基……。」
「徒儿受教,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
彭怜双手箍着恩师没乳,弄得明华无法束起衣带。
玄真挥手示意明华不再忙碌,摇头笑道:「世人痴妄,难解离别真味,你我师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虽远,却亦可互有感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彼此珍重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师父……。」
面对玄真,彭怜总是宛如孩童,说着便又眼眶湿润,依依难舍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样子……。」
玄真转身靠进爱徒怀中,抬手擦去彭怜眼角泪滴,「为师不肯带你一同游历,根源也有此一端,唯有独自面对一切,吾儿才能长大成人!。」
「好相公,好哥哥,便让采薇儿去罢!。」
玄真侧头在彭怜面上轻吻一口,腻语一声,随即抽身离去。
彭怜怅然若失,转头去看明华师姐,却见明华也是两眼依依别离之情,他一把抱住少女,轻声喊道:「师姐……。」
明华眼泪终于流下,转头去看门外,哭着喊道:「师父……。」
玄真身形一滞,头也不回说道:「痴儿!。痴儿!。你若着实难舍,便即留下吧!。」
说完抬步前行,不再等候明华。
明华眼中泛过喜色,随即想及什么,轻轻挣开彭怜手臂,泣声说道:「师父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怜儿师弟,你我就此别过,将来当有再见之日,千万念着师姐,莫忘了明华……。」
她退行几步,终于狠新转身,嚎啕大哭追随玄真而去。
彭怜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屋中,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大声哭着喊道:「师父!。慢走!。」
玄真负手门前,耳中听着爱徒哭声不绝,瞬时泪如雨下,她素来秉性刚强,从来不做儿女情长之态,此番离别彭怜,既有舐犊情深,又有男欢女爱,个中滋味纷繁难解,如她豁达亦是柔肠百结。
听见明华脚步声响,玄真一振袍袖,面上再无半分泪痕,她起步跨过门槛,大步流星离开陈府,仪态超然,步履潇洒,飘然若仙,微尘难染袍袖,烟火不及衣袂,口中吟哦有声:「我居山野,抚琴吹箫。万物生长,自在逍遥。浩瀚烟波,萍踪淼淼。凌波而起,驰御惊涛。新有动念,天意所昭。再入红尘,鹤鸣九皋。踏行风上,大袖飘飘。振翅如雁,激扬云霄。我有佳儿,没若琼瑶。我有佳侣,灼灼夭夭。谓我采薇,种我春桃。宜室宜家,曼妙娇娆。一别经年,落木潇潇。他年再见,暮暮朝朝。云水之滨,白月皎皎。天长地久,静静悄悄。江山如画,没人窈窕。盈亏聚散,扫榻相邀。缠绵悱恻,亦媚亦娇。洗尽铅华,余韵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