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衣服之后,刘肆拿了药膏给虞夏擦手,这也不是太重的伤,蹭破了一点皮,流了一点点血,虞夏看着他给自己上药,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她轻声道:“哎,陛下,你有没有给别人上过药?”
刘肆将她手腕周围擦干净,这次放慢了一些动作,轻柔的给她上药:“什么人?”
虞夏想了想道:“贵妃什么的……”
“没有。”刘肆用纱布给她包了一下,把手包成了一个粽子,“只给你上过药。”
虞夏低头,抿唇轻笑了一下,往刘肆身上靠去。
少女身上的气息柔软,身子更为柔软,刘肆僵了僵:“好了,别闹朕了,自己去睡觉。”
“可我还没有吃饭呢。”虞夏另一只完好的左手抓住了刘肆的手腕。
她骨架小,刘肆比她高大那么多,手腕也更粗,虞夏的小手自然握不住。
她强拉着刘肆的手,将他的手心贴在了自己扁扁的肚子上:“好饿。”
平坦如原野,线条很美,软绵绵的。
刘肆却忍不住想起了某些画面。
那天在宝座上,刘肆咄咄逼人,她一直小声啜泣渴求刘肆的温柔,自然被撑得饱饱的。
这种画面不能再想,刘肆并非君子,若要他再来,他还会将虞夏欺负得惨不忍睹。比上次还要惨
他的眉心跳了跳,狭长的眸中莫名蒙了一丝暗色,将手缩回后,刘肆道:“让人给你做些吃的东西,乖,朕还有事情要忙,没空陪你。”
虞夏抓着刘肆的手腕不放:“伤了我就走,下次我就不愿再见你了。你走了之后,我要用左手拿着筷子吃饭。”
她眼睛水汪汪的,让人不忍心责备,刘肆反手握住了虞夏的腰:“好,朕喂你,等下老老实实的坐着,吃饭不要跑到朕身上来,更不准随便撒娇。”
虞夏乖乖点了点头:“好。”
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要缠着刘肆,要坐在他身上的,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虞夏太喜欢刘肆,总是忍不住往他怀里凑,要他抱着自己。
晚膳准备得清淡了一些,下面的人准备了鹌子水晶脍,白芨猪肺汤,冬笋玉兰片、莼菜羹等,虞夏吃了一点红稻米粥,她右手受的伤并不足以影响她拿筷子,虽然口头上说着要刘肆喂她,但她毕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坐下来后,虞夏还是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粥。
她知晓刘肆忙,最近刘肆不晓得在做什么,总是有大臣来找他,这次来汤泉行宫,伴驾的大臣不在少数。
景国后宫女子一向不允许参政,当初齐太后如日中天时,她虽然在朝堂上帮了齐家不少,却也没有参与太多。刘肆也没有让虞夏了解过朝堂上的事情。
他自己就能解决许多事情,不愿让虞夏了解太多事情而心烦。
等稍晚了一些,虞夏要入睡了,刘肆也要离开华音宫。
虽然也能和她睡在一起,但两人发生的那两次关系,每次都是情非得已,刘肆怕自己再度伤害了虞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