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瞬间看向任凝薇。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走向贺夫人一边开口问:“您为什么要找人杀我?”
“我跟您没有半点关系,我要嫁的也不是您的儿子,和您只见过两次,也没有招惹过您啊,我就是个小人物,到底哪里妨碍你了?!”
任凝薇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的越来越快,她隐隐能感觉到原主的期待和紧张。
她和楚松,楚柏都分析过这方面的原因,但是大多是来自于推测,能听到主使者亲口解释,最好不过了。
任凝薇站在贺夫人眼前,静静的等待她的答案。
对着儿子,贺夫人还能演戏哭出来,装委屈,可是对着这个出身低微的小姑娘,自尊心却不允许她居于弱势。
“我需要告诉你为什么吗?”她瞬间收敛了所有的眼泪,换了神色,耷拉着眼皮,一个正眼都不屑给她:“弱肉强食,弱者本就是强者的棋子,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能有点用处,你该高兴才对,而且,我想你也不会想要知道,要和自己结婚的男人还对别人旧情难忘……”
任凝薇神色转冷,她心中怒火烧的越来越旺,该撕的时候认怂,那就是无能。
“贺夫人也是寻常人出身吧,不对,说寻常人是客气了,当年贺夫人的母亲迷恋上了赌博,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要不是看在贺夫人一身皮囊的份上,你们一家人现在还不知道埋骨何处呢吧?要说贺夫人是什么强者,也不过是靠着那张脸,寻了个金主靠山罢了。”
“楚夫人当初发现楚柏和贺明州搅到一起,不就是因为她从骨子里看不起您吗?楚夫人,我没说错吧?!”
楚夫人呆愣愣的,被突如其来的剧情发展搞的有些混乱,但是最后一句还是听明白了,她只是木然的点点头。
“贺家确实势大了不起,视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为蝼蚁,但是贺夫人您是怎么嫁进去的,还需要我挑明吗?”任凝薇咄咄逼人,丝毫脸面都没有给她留。
贺夫人抬起头,这才正眼看着任凝薇:“你不要信口雌黄,话不能随便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贺夫人这些年借着贺家名头暗地里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没人知道?”楚松突然插嘴道:“知道的人不想理会而已。”
真正头顶上的大鳄,不惹到自己地盘上,谁去管那些闲事。
“要不是您胃口太大,竟想着吞下我们楚氏集团,将楚家踢出局,我又何必和你闹到这种地步?”
“方蕊,你不要脸!”楚夫人回过神,她被楚松说的话吓到了,直接扑了过去:“你个贱人!不过就是个玩意儿,儿子带坏我儿子不说,还想要图谋我们楚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