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并没直接询问乔静的消息，而是要到中间人的联系方式。
这一次打过去，让哥也很快接电话了。
听到凌程的要求，他很快就上手了。
“你方便加我吗？我可以给你一些照片，你可以自己挑选，或者有熟悉的人也可以指定。”
晏明笙无声说乔静，让他问。
凌程捂住话筒，“她们一般不用真名，都会起一个艺名。”
艺名？
晏明笙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April？”
凌程照说了，“我朋友之前找过她，说她长相清纯可爱，人也很好很识趣，我正好挺喜欢的，能不能给一个联系方式。”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April，我记得她，不过我可能做不到了，她的个人信息我不便透露太多。
当然我也没有，如果是以前，你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们介绍认识，不过她现在已经把我删除了。”
“删除了？”
“对，这都正常，她可能不需要兼职了，或者说已经可以自己想办法了，都正常。”
“那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我不确定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人，我给你发个照片，你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行不行？”
“可以的。”
照片发过去后，晏明笙就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怀疑，要是不是，他以后可怎么有脸见乔静。
正想着，那个人很快回消息了。
“是April，不过我联系不到她了。”
晏明笙看着那回答，面色惨白一瞬。
凌程也不知道说什么。
而让哥在那边还在热情问，“虽然她联系不上了，不过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我可以给你介绍另外的，都是清纯可爱类型的，也是大学生，她们都想交成熟点的男朋友呢。”
晏明笙的手都在抖。
凌程拍拍他的肩膀，“其实很多真是谈朋友，就是谈得快一点而已。”
“你就哄我。”晏明笙苦笑。
“也没哄你，你要是心里介意想弄清楚，你就自己去查一查，打听打听。”
凌程没多说，将晏明笙送了回去。
晏明笙这一晚还是回了乔静的消息，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弄清楚，不然这就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
有些事情不能太认真追究。一天后，晏明笙就收到了反馈消息。
最后一丝奢望也没了。
乔静确实在做「兼职」，从大学时期就开始了，给自己挣外快，到如今已经也有四五年了。
乔静名下那套房子，也是「兼职」得来的。
晏明笙也了解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这兼职和凌程说的差不多。
如今大家还要求高学历，越高越好，留过学也一样，大多是经济压力才选择「偶尔兼职」，有活就接，没有就正常上班恋爱，和其他人没有差别。
有时候一个月会有一两次，有时候可能几个月都没有，都正常，外快可以买自己喜欢的包包鞋子衣服化妆品吃大餐，其实挺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