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这个,德叔摇头道,今晚的菜不需要您动手做,您只需要安安心心等家主回来就好。
还是没懂德叔什么意思的顾子濯,吃完饭把碗筷一搁就被德叔连人带电脑送回到房间里。
发楞的顾子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门就被德叔关上了。
他还听到锁门的声音。
像他这种性格的纯爷们,被人关屋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看第二通道。
他以前尝试过的阳台。
阳台的门被锁死,不仅这样外头还有电网。
他承认他是皮了点,但不至于皮痒到找电。
静下心来的顾子濯脑袋逐渐发挥作用,这时候他意识到德叔口中的菜,好像是他......
老男人居然要跟他玩囚禁play!
在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剧本顾爷都想好了。
野兽与孤寡老男人的禁忌之恋。
他演被囚禁的野兽,钟泽言演那个老男人。
老男人暗恋身形矫健体态优美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不羁野兽,野兽却对这个年纪偏大的男人没什么兴趣,直到老男人卑微的请求愿意终生供养他,听野兽的话以野兽的命令为天,做一个贴心好老婆,野兽这才勉为其难接受老男人的示爱,与老男人春宵一度。由于野兽霸道狂野的性格,老男人连连求饶,事后甜蜜的依偎在野兽的怀里,一脸幸福的撒娇。
对了!
剧本有了,不代表他能跟钟泽言开搞。
于是他去请教医学天才许哥,顾爷口都没开,那头的许祺容留下一句话就匆匆挂断。
那句话是,可以同房,不用克制,出问题我来解决。
许祺容精湛的医术,让顾子濯一时间找不出词来形容。
本来他还挺乐意遵守承诺让钟哥搞搞的,许祺容这话把他唬住了。
他还在纠结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以为是钟泽言回来的顾子濯见到是德叔,小声问道:钟泽言回来了?
家主请您下楼用餐。德叔一身管家的燕尾服正装朝苗苗鞠躬道。
被请下楼的顾子濯看着满屋子鲜花和一堆新款熊娃娃玩具,在德叔的引领下走到长桌前。
今天不在餐厅里吃,改成在客厅里用餐。
他坐在钟泽言的对立面,德叔上前给他斟酒。
这么浪漫的气氛下,顾子濯煞风景地问出一句,能喝吗?
不怪他问,是钟哥不允许他喝。
钟泽言淡淡点头,就今晚。
葡萄酒不至于醉,顾子濯端起酒杯抿了口。
三少,敬家主。德叔提示道。
顾爷随之举杯,钟哥,来。
苗苗这声够豪气,就像是要跟钟泽言拜把子似的。
钟泽言轻叹一口气,举杯与苗苗轻触。
坐在不远处的顶级乐团开始他们的演奏,为客厅增添一些浪漫氛围。
吃牛扒吃到一半的顾子濯打量着钟泽言,钟哥。
钟泽言接话道:怎么?
他想问钟泽言为啥要搞的这么隆重,吃完饭床上一趟办事,完了睡觉多方便。
没问的原因,是他觉得对他越来越严厉的钟哥很有可能凶他。
没什么,吃完再说。他吃饭没钟哥那么斯文,可以说是翻版狗儿子了。
他和钟哥吃着吃着,乐团和德叔都离开了。
懂钟哥打什么主意的顾子濯跨步走到钟泽言面前,直接往钟哥腿上一坐。
他给钟哥先打预防针,我问过许哥,许哥说尽量克制。
当时祺容与我在一起。钟泽言抱着小骗子的腰回道。
顾爷,......
他亲了亲钟泽言的脸,我不是想反悔。
苗苗一向说到做到。苗苗的品性钟泽言一向信任。
没从言言脸上看到失落神情的顾子濯,手勾着钟泽言的肩膀,问道:你想怎么搞?
钟泽言一手托住苗苗的腰,将苗苗固定在身上,边走边回道:回房间。
被放倒在床上的顾大编剧,朝钟哥问道:玩不玩play?
他这话正中钟泽言下怀。
钟泽言望向主动的苗苗,你想玩什么?
野兽与男人。有点自知之明的人自动把老字去掉,以免钟哥否决这个决定。
这主题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主意,但看在苗苗感兴趣的份上,钟泽言想听听怎么玩,说说。
囚禁我。他先点亮主题,再勾起钟哥的兴趣,这样能给钟哥想入非非的空间,方便着套。
他家言言的眉毛开始上挑,这说明已经被吸引了。
他再次强调道:你囚禁我。
继续。钟泽言不否认这提议有点意思。
铺足前戏的顾爷,逐渐开始给钟泽言做辅导,你因为太爱我,所以才选择囚禁我。
钟泽言,谁是野兽?
这种称谓无关要紧,重要的是剧本内容。顾爷回道:我是!钟哥你这么完美的男人,当然得演男人。
然后我对你并不感兴趣。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被冷飕飕的眼睛盯地脖子一紧。
他给这段事件加点能让钟哥适应的素材,然后你就顺理成章霸王硬上弓,到最后我哭地稀里哗啦,然后你卑微请求不是,你向我保证你终生对我好,做个贴心的好男人,然后我勉为其难接受你的示爱,与你春宵一度。
除了勉为其难这个词不得钟泽言意之外,其他的似乎都不错。钟泽言道:好。
你答应了?试想用之前丰富剧情感动钟哥的顾爷还没把最精彩的部分说出来,他朝钟泽言恳请道,之后能不能再发展一段?
谨慎的钟泽言眯了眯眼睛,没有答应。
只听苗苗说道:就很简单,我野兽我狂野,你招架不住,不是,假装招架不住,然后我抱着你,你躺我怀里喊、喊喊喊我老、老公......没骨气的顾爷在钟哥吃人眼神下被活生生吓成一个小结巴。
钟泽言单膝跪在床边侧,看着半躺的苗苗,照你说的演。
真的?没敢相信钟哥答应的顾子濯一秒晴天。
钟泽言不痛不痒给回应道:嗯。
什么叫做单纯?
单纯就是苗苗这样的。
真相信钟泽言会愿意把后半段演出来。
还换上钟泽言让他换的衣服,臭着张脸对镜子里的自己一顿唾弃,一点都不狂野。
什么狗屁猫耳朵!
哪像个正常野兽?
钟泽言双手抱胸看着顾大编剧嫌弃这嫌弃那的小脸蛋,野兽说人话?
顾爷,......他觉得钟泽言代入感比他强多了。
苗苗,叫一声。恶趣味的钟家主要求道。
钟......就说了个钟字,在钟泽言的眼神示意下他把话收了回去,老脸一放什么事都没有,嗷呜。
钟泽言只听出一股饿狼不想吃肉的感觉,再叫。
嗷呜。他看钟泽言的眼神跟看变态没区别。
钟泽言又一次要求道:温柔点。
我的剧本是被你囚禁,我恨不得咬死你这个变态,怎么对你温柔?他忍不住反抗钟泽言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