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南砚说。
肖雪点点头,翻出一条帕子帮他擦了擦汗,小声道:“皇上不该喝太多酒才是,喝酒对身体不好。”
“嗯,以后少喝。”
喝多了的皇上似乎格外乖巧,就连醒酒汤也十分听话的喝了下去。
肖雪见他喝了醒酒汤就在那里躺着,也不睡,忍不住凑过去,“皇上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洛南砚看着她的指尖近在眼前,忽然想抓起来咬一口。
他这样想的,也这样做的。
捏着肖雪的指尖轻轻咬了一下,肖雪指尖一颤,“皇上?”
洛南砚笑了笑,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的肚子问:“整日睡觉,身体可又不适?”
“没有。”
“那就好。”
洛南砚看着她的肚子,心里总有些不太好的想法,可具体如何,他也捉摸不透,模模糊糊的在床上躺着睡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中问肖雪,为何不愿意做他的妻子,他名正言顺的皇后。
梦中,肖雪回答:“皇上,您的妻子应该另有其人。”
洛南砚猛地醒了,殿中漆黑一片,半点烛光也没有。
借着月光他看到肖雪在身旁睡着,安静美好的样子全然不像在梦中的时候那样无情。
他皱着眉躺在那里好一会儿,另有其人?
可惜,除了她,他谁都不想娶。
眼眸深深,皇上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次日一早,未等张宝端前去请他起床,便自己更衣洗漱完毕走了出来。
照例交代人不要去惊动肖雪,洛南砚的脸却分外阴沉。
早朝时候的低气压让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招惹他,唯恐每日都被留下来帮着批阅两个时辰的奏章。
退朝之后,洛南砚便朝着张宝端问:“这些日子,将她看紧了些。”
他左思右想也不理解肖雪那句话的意思,只得先这样交代着。
张宝端躬身应了一声,“皇上您放心,乾泰宫中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绝不会再出什么岔子的。”
“当心些。”洛南砚没忍住又叮嘱了一句。
张宝端连忙应了,心里却有些奇怪。
不过,这些事不容他多问,他趁着皇上用早膳的机会亲自回到乾泰宫将此事叮嘱了一番。
一直到再次日薄西山,洛南砚也没有接到任何乾泰宫的消息,一颗心才渐渐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