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轻帆:“……”
无语的耸了耸肩,诚如他所说的,反正硌的又不是他。
徐轻帆陪着他坐了一会儿,也去找出看了,秦风却看不下去了,他趴在床上觉得自己昨夜那封书信写的有些仓促,谢恩不错,这那样仓促和简单显然就错了,这是子苏的一份心血。
他不由想到昨日清晨见到子苏时,她眼底的疲惫,想来应该是一夜无眠,是在刻这个木偶吗?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她还有什么机会。
此时此刻,捧着这个木偶,他的心开始砰砰砰的跳动起来,想着子苏三番两次曾经试探于他,难道洞悉了曾经在归元檀寺的那支签。
他想了半晌没有相处结论,徐轻帆却回来了,见他始终看着他便问道:“怎么了?”
“有一事不明。”
“你还有一事不明,何事?说来与我笑笑。”徐轻帆笑着拉了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说有一位贵女出府,正巧遇上了一位公子,得其相救,芳心暗许,那位公子也暗暗喜欢她,你说,这两人该如何?”
“你这是在茶楼里听来的故事吧?”徐轻帆大笑,秦风挑了挑眉角,说道:“若是我,就告知爹娘,请了媒婆,三媒五聘,明媒正娶,这有何难得,竟然还将你男主,难怪你多年独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风也笑了笑,想了想这也的确是正道,若先去勾搭了人家姑娘,以后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与父亲不睦,也未曾想过承接家业,如今是否要告知父亲呢?
想着前些日子父亲曾经提及让他与以为姑娘成亲,他百般推诿,若是求到父亲头上,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短短时间,秦风将事情在心里过了一个遍,觉得还是应该去问一问公主的心意,若是自己没有用错情,而公主念着他几次舍身相救报恩才嫁给他,那岂不是对不起公主?
做好决定的秦风再次在床上趴下来,看着木偶笑了一下。
徐轻帆没有多想,兀自津津有味的看起书来。
子苏一天都没有去小殿,只是让人盯着,一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让人精心伺候着,自己倒是矜持下来,那把剑也收了起来,没有如她所说的挂在床头。
晚膳的时候和洛南砚一起陪爹娘吃饭,洛南砚问:“听说你今日去了乾泰宫?”
“是啊,去找你的,没找到你就回来了。”子苏也没有隐瞒。
洛南砚瞥了她一眼,将她手边的一块肉抢了放入自己口中,子苏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是专程去乾泰宫?还是顺路去乾泰宫?”
“这有何区别吗?反正我又没去别的地方,就去你那乾泰宫里坐了坐就回来了。”子苏也没有问肖雪为何耳朵坏掉的事情,免得他想起来之后不舒服。
洛南砚又瞥了她一眼,还要再说话,洛熠宸说:“好了,都吃饭,有何好讨论的,再怎么样也得等人家伤好起来再说,再说了,秦风因苏苏而伤,她便是多去看看,也算不得什么,更不是什么笑话。”
洛漓此时挨着看了一遍,说道:“我去了,那个大哥哥还帮我找了一本书呢,还打了我的头,是个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