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她的眼泪险些掉下来,怎么选几乎明眼人都清楚,“皇上何必为难奴婢?”
“肖雪你错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凑近了几分,薄薄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几分魅惑之意,“从来都只有你为难朕,朕从来没为难过你。”
肖雪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唇,嫣红如血,集先皇与太后娘娘两人优点于一身,他的相貌自然是优中之优,人人为之倾慕。
她呆呆的看着,却不知为何一下子撞了上去。
她呆了呆,洛南砚也呆了呆,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接着,洛南砚咒骂一声,“该死,忍不得了!”
她身上的锦被腾空飞出,她一下便被压在了身下,男子的身子因幼时患有寒症颇凉,这样的凉意于她而言却是正好,几乎未等理智做出指示,她的手已然缠了上去,颤颤的喊了一声:“皇上……”
一夜痴缠,洛南砚餍足知味,便是第二日上朝时心情也好了许多,以至朝堂之中大臣们纷纷猜测今日皇上可是得了什么喜事。
下朝之后,洛南砚想着要先回乾泰宫去看看,孰料太后娘娘一道旨意将他招去了梧桐苑。
一路上,洛南砚眉头微敛,朝着张宝端沉声问:“昨夜里,可发生什么事了?”
张宝端摇摇头,“皇上,奴才只知道昨日下午长公主不甚舒服,太后娘娘招了江太医进梧桐苑把脉。”
洛南砚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一进梧桐苑却发现气氛不对,子苏在院中荡着秋千,他那慈父大人正在给公主推秋千,而叶青梧不见踪影。
他再次蹙了蹙眉,朝两人走过去,见了礼问道:“娘亲呢?”
子苏的目光黏在他的身上,不知为何今日格外热切,闻言笑吟吟的说:“娘亲去厨房了。”
“这不是还不到午时?”
叶青梧有做饭的习惯,只要在宫中便时常做饭给他们兄妹二人,不过也都是午膳和晚膳,这不中午,不下午的去厨房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洛熠宸瞥了他一眼。
专门给他做的?
洛南砚不解,以往娘亲也没有疼他到这个程度啊,她是很一视同仁的。
子苏啧啧两声,“爹爹您说错了,怎么会是为了哥哥呢,是为了哥哥床上的那个女人,呃……好吧,也是为了哥哥。”
洛南砚一滞,飞快的看了看洛熠宸,脸色颇红。
洛熠宸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继续推着秋千,子苏托着她小小的下巴说:“哥哥,我今日可是去看了呢?耶……那叫一个凄惨,日上三竿都没有醒呢,我还给她号了个脉,可惜,一夜为中,还需你多多努力才是。”
洛南砚被她说的颇为尴尬,做皇帝以来尤其没有这般尴尬过了,只得说道:“你莫要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我还掀开锦被看了,人家身上没有一处完好之处呢?以前我偷偷流去花楼的时候都没有在人家女子身上见到过这些,你也太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