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也非常好,有阁里派去的人帮忙,没出什么差错,反倒救了不少人。”
叶青梧又应了一声,勒了勒缰绳,跑马的速度慢下来,她开始仔细想要去什么地方合适,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叶青梧说道:“我们不走了。”
“公子?”
叶青梧没再说话,却骤然调转马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方棋和方海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几日之后。
“公子,这种小事我们来做就可以了,您回去歇着吧。”郊外,几匹马停在草地上啃草,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身边带着几个人,手里有人拿着地图,身边还放了几个大桶。
“无碍。”叶青梧说着将一幅挂图卷起来,又让人将马车上的石灰粉抬下来,“这两里保持直线向前,开始吧。”
“公子……”
“不必多说,我这就走了,晚上客栈集合。”叶青梧一摆手,打断了方棋的话,将挂图和一些图地图交给他,令他好生收好,口中呼哨出,一匹白马迈着“哒哒哒”的步子跑到她面前。
叶青梧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方棋摇了摇头,面露担心,倒是方海这个粗人走了过来,“担心什么,姑娘有厉害着呢。”
“就是因为厉害,才要白白受这些苦楚,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何必为黎民百姓操什么心。”方棋叹了一声,收好图纸放进箱子里,这才跟大家一起开工。
一匹白马小跑了一段路便进了城,进城不久便朝着巡抚大人的府邸而去,这些天几乎到处都在传那位白衣公子,言说他如何厉害,看一眼便能知道得了什么病,因而许多人一见到叶青梧的那匹白马,以及她身上的白衣就把她认出来了,“白公子,白公子……”
叶青梧不知道那是叫自己,一直到有人跑到她的马前拦住,叶青梧才反应过来,却是好笑不已。
“这位大娘,您有何事?”叶青梧翻身下马,看着那位年逾五旬的老人。
“我前几天病的不省人事,听闻不孝子说完便一心想要当面感谢公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公子慈悲,偌大的许昌城,怕是要死光了。”
听她这么说,立刻也有人聚拢过来,作揖磕头愤愤用自己的方式感谢。
叶青梧忙让大家站起来,“父老乡亲这么说实在折煞我了,我不过奉旨而来,解我河南百姓之苦,解我河南百姓之忧,各位叔伯兄弟,若这样做实在让我心中不安。”
“白公子,你当得起的,若不是你,我们许昌的百姓真的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