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得意的劲儿,就像偷了个龙种回来似得,柳茹月讪笑道,“恭喜恭喜,御猫想必与民间的民猫大有不同。”
“那是!”说起猫,南宫弘笑得也更开怀了,“雪白的毛发,拖得老长了,眼珠子一个金色一个蓝色,像宝石一样好看。”
“哦,不愧是御猫竟长得如此与众不同,我都没见过这样的猫。”柳茹月其实见过,在西域见过波斯猫,不过中原并不多见。
“这还得多亏了小七帮我偷的种,我哥那人没有兄弟情的,不帮我的,我……”
这种事情能随便说出去么,偷种什么的,他是被逼的!
想起当时鸡飞狗跳的模样,南宫霖只想离二爷爷远点,拳头抵在嘴边轻轻咳嗽两声,“咳咳,十娘说陆铖泽有苦头吃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只猫,猫舍应该很难打扫的吧,能进翰林院的人,都是饱读诗书的文人,哪里做过这样的腌臜事。”柳茹月担心自己言语间,透露出对陆铖泽的了解,语气放缓了很多。
“我不是文人?我给你写的对联写的那么好。”南宫弘借酒消愁的饮了一杯,难过的看着柳茹月。
“南宫先生不一样,您洒脱,您不在意外人说您溜猫逗狗、不务正业,但我想,能吃软饭的男人,虽然他不要脸,但肯定不想让人觉得他不要脸。
所以他反而会更在意大家对他的看法,他更不敢如南宫先生一样过的恣意,所以他应该做不来铲屎这样的事情。”柳茹月借机当着外面的人,狠狠的骂了陆铖泽。
“对,也是,那家伙比小七他爷爷更会装模作样,小气他爷爷再怎么样,也是靠自己,陆铖泽哪点上的台面,就会写点酸诗……”
“咳咳,二爷爷,我觉得您今晚吃的有点醉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菜还没怎么吃呢。”
“二爷爷,今天回去晚了,我也保不住你了,爷爷正在气头上,再撑一下,三天马上就过去了。”
柳茹月看得出来南宫霖也很是畏惧南宫越,但他此刻虽着急,却依旧不急不躁的。
倒是把南宫弘说得火烧屁股了,“好吧好吧,十娘,捡两个菜,给我打包好不好?”
还想再探听更多陆铖泽的消息,看来是没机会了。
南宫霖很谨慎。
也是,陆铖泽人再烂,他也是沈丞相的女婿。
对于南宫霖来说,家族的安危是更重要的,他怎么可能放心在她这个认识没几天的女人面前说这些事情。
他又不是贪杯的南宫弘。
“您喜欢哪两道菜,我帮你装起来。”
“都挺喜欢的,不过,人不能贪心,下次再来吃,我……我先定一桌,今晚没吃开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