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后。
卧室里粗重的喘.息声过后,楚尔脚背缩着像是被什么烫的往后缩了一下。
可脚踝一直被男人宽厚的手桎梏着,一点都动弹不了。
领带的另外一端缠在了床头,楚尔稍微动一下,就听见栏杆摩擦的声音。
她抿着唇不敢动,纯稚的眼睛被先前的泪水洗得明亮,鬓角的碎发都被打湿了,“陆衍之,你…先放开我。”
那声音颤颤的,带着几分哑。
男人闻声抬头,原先的粉色毛巾被他拿在手里,轻轻擦拭泛红的贝足。
踝骨处微微有些指痕,而如玉的足面上落了星星点点的晶莹。
陆衍之用毛巾擦拭掉那些痕迹,空气里膻腥味儿弥漫开,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他俯身把原先领带的扣结打开,两人的侧脸近得要贴到一块儿,喘.息浓重,“尔尔,我帮你擦干净了。”
……
今晚的经历对于楚尔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精神冲击。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陆衍之,眼尾含欲,金丝眼镜都压不下去的性感。
或许是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她觉得那样的陆衍之在她眼中,勾心摄魂,撩人心弦。
可是毕竟还是头一次遇见,陌生的情谷欠太疯狂了,她有些招架不住,小脸还带着未反应过来的茫然感。
休息时,她迟钝地开始羞赧,缩到了床的角落,却被勾住腰霸道地揽了回来。
陆衍之下颌压在她头顶上,动作强势地不容她挣脱,“明天要出差,三天后回来。”
“出差?”楚尔停下了推搡的小手,嗓音柔软。
“这两天会有人过来搬东西,三天后我回来,你就不能再住这里。”
楚尔不解,“为什么?这里才是我……”
“那是以前,往后这里不再是你的家了!”
家?
楚尔从没有定义过自己住的这间出租房是自己的家,就像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陆衍之在一起一样。
她指间蜷着,小声问:“那我们呢?”
“什么?”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黑暗里她的声音小到听不见。
陆衍之扣住她后颈,呼吸撒在她脸上,“记住,我们是夫妻!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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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楚尔的东西已经被搬空。
她站在有些空荡的房间里,一个人静静地看了好久。
这里是她挣钱租的第一间房子,陪伴她孤身一人走到现在。
或许不止是一个安身之地,更是陪伴她多年的朋友和亲人。
楚尔看了眼房间,关门时,轻喃一句:“再见。”
……
杂物收拾好,楚尔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