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两个人分手了？”
“各自都有了新欢！”
“可我怎么觉得是秦总把沈晚给甩了？你看刚刚他的神色，简直就是一个冷酷。”
讨论声传入阮莺耳朵里，她根本不在意她们怎么说、怎么想。
她在意那个女人。
她几乎是魔怔了一样盯着两人的侧影，手用力捏着玻璃杯，骨节泛白。
好一会，她才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仰头喝了一口饮料，旁边的厉凌风一直盯着她的反应，此时终于唇角微勾。
“哈，沈晚，表情怎么这么难看？”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过来的厉清妍突然嘲讽的开口。
阮莺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倒是旁边的厉凌风警告性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厉清妍权当没看见，拿着高脚杯的手收得比阮莺的还紧，视线紧盯着远处的那对身影。
她是真恨啊，二叔之前给她铺路，后来失败了就再也不管她，现在让别人给上位了。
不过能看到阮莺吃瘪，她也不算太亏。
厉清妍扭过头，笑开，“沈晚，知道秦仞身边的女人是谁吗？”
“不感兴趣。”
“可是我偏偏想说呢。”厉清妍摇晃酒杯，力道没有收住，把酒液都洒了出来，“我告诉你，她是厉家人。”
见阮莺没有什么反应，她变本加厉，“你知道我们厉家跟秦家有联姻的意向吧？我不是秦仞喜欢的类型，不过这个女人可就不一样了。她比你年轻漂亮，跟你一样有才华，而且……”
厉清妍冷冷一笑，“她勾男人的本事比你更厉害。”
“厉清妍！”厉凌风不悦的打断她，“滚。”
“你当我喜欢来沈晚面前？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留不住男人的可怜虫罢了，当初我还以为秦仞多爱你呢。”她哼了一声，“原来，也只是镜花水月一场。”
“吠完了？”阮莺淡淡看着她，“叫完了就滚，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厉清妍一扯嘴角，“动手？你个被甩的女人哪儿来——啊！”
她没说完，脸上便是一凉，而阮莺手中的玻璃杯已经空了。
“既然你的嘴这么臭，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洗洗。”
厉清妍的突然拔高的声音吸引了不少视线，包括站在另一片人群里的秦仞。
他看过来，跟阮莺清冷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的接触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转开，落到神色狼狈的厉清妍身上。
余光里，厉凌风把她推开，伸手护着阮莺，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秦仞。”温柔的女声在他旁边响起，她一指他拿着高脚杯的手，“你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