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称呼,他早不是了。”阮莺淡声道。
沈初瑶撇撇嘴,“可他看起来很想当我姐夫的样子。”
她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晃来晃去,“姐,他现在是在追求你吧?”
“是与否都影响不了我对他的态度。”
那就是了。
“我可知道他以前对你不好的事。”沈初瑶眼中精光闪闪,积极进言献策,“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你不如就答应了他嘛。”
她嘿笑两声,举起两只手反复抓握,“狠狠把他玩弄一番——”
再握拳横踢,“然后一脚蹬开。”
帅气的用大拇指一摸鼻尖,“解气!”
“……这位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秦仞他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竟然敢给她出这种馊主意。
“陷入爱情的人都是盲目的。”沈初瑶似很有经验的说。
阮莺脑中闪过秦仞那张在任何时候都冷静如初的脸,冷哼一声,“等你成为秦仞的敌人,就不会有如此美妙的幻想了。”
“没关系呀!”沈初瑶再出主意,“秦家虽然在帝城独占一席之地,但厉姐夫也不差。”
“如果你被秦仞报复,就去厉姐夫那里哭诉,厉姐夫十年如一日的爱你,一定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跟秦仞死磕到底——哎!姐!你等等我啊!”
……
阮莺跟秦仞找了个包厢说话,把绑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毕竟这件事他有参与,这次又来帮忙,于情于理,给一个简单的解释不过分。
秦仞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惊诧,连眼睛的弧度都没变过,平静的问:“沈家,你打算怎么处理?”
“慢慢来吧,”阮莺认真思忖,“直接问应该问不出东西。”
否则当时沈明德夫妻就不会瞒着她纵火的事了。
“如果有需要,尽管来找我。”秦仞盯着她。
外面是银装素裹,面前的女人也是一身白色,将她那张小脸映衬得分外娇艳。
如同雪地中盛开的花,惹人视线。
“谢谢。”
阮莺说得十分客套,她觉得后面的事再不会麻烦秦家了。绑架一回,这次一回,她有些回过味来,秦伯父似乎是有意让秦仞参与她的事。
或许是秦仞跟他表达过对她的感觉,所以秦伯父就顺水推舟了。
秦仞见她不答,心里了然几分。
追女人这回事,他已经明白急不得,便没有追着要一个肯定回答。
两人静坐了几分钟,秦仞接到一个电话后离开。
阮莺放松身体,任由自己依靠在沙发中,摇着红酒一边欣赏窗外的雪景一边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