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然。”警告的声音。
宋雪然眼眶里蓄积起了泪水,倔强中带着一丝强硬,“”
秦仞毫不动容的站在那里,淡淡道:“难受就去洗个冷水澡。”
“你根本不心疼我!秦仞,我难受得要死了……”
秦仞把脚边的,什么欲火焚身都是假的,如果它能控制你的感官和大脑,我会送你去”
他毫无留恋的转身,走到门边时回头来,“如果时间太充裕,叫经纪人多给你接点活,人忙起来就没工夫想七想八了,你也该冷静冷静。”
宋雪然被深深的挫败所包裹,她失态的大喊:“如果是阮莺,你是不是就会留下!”
“她不会做这种事。”
门“咔哒”关上,宋雪然发疯一般把手边的东西全砸了。
……
秦仞半个月一直在连轴忙,这几天终于闲下来,回了趟老宅看爷爷。
老爷子精神不错,那时入院之后,阮莺没再来看他,他就回宅子里修养了。但那一趟住院还是很值的,至少他偶尔能在微信上跟阮莺说个几句了。
吃饭之前秦仞接到宋雪然服软的电话,这是吃药事件之后两人的第一通电话。
她问他能不能过去陪陪她几天,《刀》已经开拍了,她一直在剧组。
秦仞说好。
老爷子在旁边听到,瞪了瞪眼睛,把一罐茶叶“啪”的丢在桌上,“给我孙媳带过去!”
他看了阮莺的朋友圈,她这两天在影视城。
秦仞瞥了一眼,“雪然不喝茶。”
老爷子把拐杖重重往地下一敲,“给丫头带过去!”
秦仞回给他两个字:“不带。”
吃完饭他就离开了,车子走了一段路,他才看到放在置物架里的那罐茶叶,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秦仞移开目光,只当没有看见。到了影视城,跟宋雪然吃完晚饭把她送到酒店已是晚上,秦仞在此处有个小视察,正准备驱车赶往助理给他定好的酒店,后视镜里便出现两个身影。
穿长裙的那个身姿尤其窈窕,脸上的笑容明媚温婉,看得人很舒心。
秦仞靠着椅背,视线盯在后视镜上,右手摸过来一包烟,点了根叼进嘴里。
阮莺是在跟同事讨论今天刚拍完的一场戏,女主角跳的独舞,动作美丽极了。
同事说:“她当时把手这么一伸,身体不知道怎么就翻了个圈,把我都看呆了!”
阮莺伸长双手,脚尖轻轻扭转,双手在空中划出一个饱满的圆,脚尖再转,又是一个。鹅黄色的裙摆也跟着她的动作划出圆弧,看得那个同事拍手大叫:“你学过舞吗?这跟主角跳的没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