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始终还是心有余惊,她也没有想到纪叙白会爱到这么偏激,对自己的身体毫不留情,说砸就砸下去,而且下手还那么狠,仿佛是在报复自己的仇人,可那个人是他自己啊,一想到那一幕,温知故就觉得后怕,又哪里还舍得离开他了,可也正因此,她必须要好好惩罚他这一次,否则他下回还能跟自己胡来的。
纪叙白听了,更是想也不想就点头跟她保证,“没有下一回了。”
自残就是卑鄙地不想温知故离开他,如今温知故都跟他这么讲了,他哪里还会再对自己下狠手了。
只是爹那边,怕是得含糊其辞地一笔带过了。
温知故去自己柜子来翻出来一件很厚很温暖的大氅,披在了他身上,纪叙白低头便被柔软雪白的貂毛贴着自己的脸庞,不由心头一暖,“知故,你这里怎么会有我穿的衣服?”
“无聊的时候做的……想着你衣服那么多,就没给你了。”
纪叙白立马就自己把大氅拉紧了说:“现在它是我的了。”
“……也没人跟你抢。”温知故吸吸鼻子,“我去叫车夫,你自己老实待着。”
纪叙白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跟温知故说:“知故,我觉得我现在反而像是要待嫁的人……”
温知故顿了一下,笑了出声,笑着笑着又咳嗽了。
纪叙白皱起眉伸手把她拉到身边,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有点烫。”
“太医说早膳的时候再吃一包药就会好一些了,我等梳妆的时候再用膳。”
纪叙白看着她:“好心疼啊。”
温知故也瞅一眼他的腿:“我也好心疼啊。”
所以腊月初九这个日子到底好在哪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