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白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身,轻声道:“没事,我们现在过得这样的好,对他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温知故轻轻地点了下头。
在街上走了好一会,看着南朝都城的街市繁荣依旧,温知故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尽管她对这地方并说不上有多熟悉。
远远地,温知故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卖冰糖葫芦的哟喝声,温知故听着嘴馋,便扯了扯纪叙白的袖口,“我想吃。”
“之前还说我吃甜食不要脸呢。”纪叙白勾起唇低头看着她笑了笑,见温知故要瞪他,便老老实实去给她买糖葫芦了,而温知故则在路旁的石椅上坐下来,拉紧了身上毛绒绒的大氅,心情挺好地左顾右盼,又很期待地看着纪叙白走远的方向,等着他买糖葫芦回来。
直到是身后传来一声有些疑惑犹豫的声音:“知故?”
温知故微微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等转头过去了,才看清了来人,不由有些讶异地站了起来:“许老师?”
是她之前在安城的学塾里共事的一位老师。
许老师看到她也挺吃惊的,点了点头说:“知故,还真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位朋友要成婚了,就在南朝,所以过来一趟。”
“原来如此。”许老师看着面若桃花的温知故,温知故似乎比过去看起来更要好看了,虽然还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气色却比那时候还要好,他看着温知故,欲言又止:“你那时候……怎么走得那么突然……”
(还有四更;今天码字循环的歌:当冬夜渐暖孙燕姿)问一下,有没有人想看温知故纪渣渣凌雪当年的故事,但是那段比较虐知故,如果想看的人少,那就不写了,等我写完这一部分差不多就直接写青稚他们那一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