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是刻意放了手,这次晋阳之行,她的目标本就不是那背后之人,而是似是松了一口气的陌烈。
“哎呀,人证被灭了口,这可如何是好。”
陌烈道:“事情已经查清,魔教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实在怪不得霍将军。这事却是怪我,几位师侄女的后事皆由我晋阳山庄承担,不知摘月道长可还有什么异议。”
事发突然,摘月也不知要如何应对,皱眉看着身死当场的两人只觉得有口难言,又不想这样罢休了事。
“我看摘月道长异议可大了。”
跳出来的人依旧是霍衍。
“诸位可曾记得八年前,西域魔教灭门流光派一事?”
摘月道长当年也参加后的围剿战,出言道:“莫非其间有何联系?”
“在下不才,当时正在雾顶山。”
“你?...”一直挺直站在原地的陌烈恍然心焦腿软,久违地无力感。
“我记得陌老庄主和流光派的赵掌门是至交好友吧?不知你可知晓她私自连通魔教制毒,最后闹翻才被灭了满门这件事?”
陌烈缓缓心神,勉强道:“斯人已逝,还望霍将军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将人带上来。”
接着林洛离便一个个看见了熟人,戚锍、聂游,还有一个满身缠着纱布辨不清男女死活的人状物。
“陌烈,你可认识这几个人?”
“不识。”
“哦?那我想你认识关荇吧。那个一直替你跑腿的关荇,给林宿元妻夫递过信,又给流光派赵掌门送过口风,最后因为知道得太多被你算计差点死在雾顶山上的女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只有陌烈一人指着霍衍鼻子破口大骂:“一派胡言!”
“戚锍,八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现的使毒圣手,武功不强却以一手毒技残害了不少江湖中人。陌庄主难道不好奇她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吗?便是你布在流光山上的毒人试验点,为你制毒试药,后来成了逃出来的漏网之鱼。再说聂游,曾是你晋阳山庄打秋风的门客,最后却只能替你晋阳山庄干白活。其实有饭吃能活命也算不错,可惜啊,你竟贪心不足,把心思动到了这些活生生的人身上,半夜里把她们捆上后山,从此世间少了几个无亲无故的人也无人在意,陌烈你可真是心思歹毒啊!这个被你害得脏器溃烂生不如死的人正是聂游当年的结拜姐妹孙四娘。”
“什么!”
“霍衍,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不过几个人,你便是想在我母亲身上安再多的罪,也任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