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飞当然不会如他所愿,胳膊收紧了,何牛牛就算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很快就感觉怀里的人全身紧绷了起来,也不挣扎了,在那带着浓重哭腔的喘息呻*中,痉挛着弄湿了他的手。
屈飞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倒也觉得稀奇,把被弄脏的手抬起来,伸到何牛牛眼前,yao着他的耳朵,“还真快......不过量好多......还那么浓稠......你这只小色牛......”
“混,混蛋......我都让你放手了......”弄脏了被褥和屈飞的手,何牛牛羞愤交加,脸都被泪水打湿了,一边抽泣着,一边骂着屈飞,“浑蛋......浑蛋......”
屈飞随手拿过从何牛牛身上脱下来的裤子,粗略的擦了擦自己满是体液的手,然后把何牛牛埋在被褥里的脸强硬的掰出来。
屈飞随手拿过从何牛牛身上脱下来的裤子,粗略的擦了擦自己满是体液的手,然后把何牛牛埋在被褥里的脸强硬的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