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一只狗。
白衬衫回头关上门。
姜晚贞就站在门口,任人欣赏,等在座的都看她看到腻,她才开口说:“潮州仔,找我有事?”
声音又冷,又傲,好似同一群猪仔训话。
潮州仔的脸立刻冷下来,阴沉沉好似要下暴风雨。蜥蜴哥与白衬衫想抬头,又不敢多看,已经好奇心升天,抓耳挠腮。
潮州仔狠狠把刚点上的香烟摁灭在茶几上,老式的黄玉石桌面立刻烧出一只黑色疮疤。
“没事,不过想找大小姐喝杯茶叙叙旧。”
“是吗?我的茶呢?”
那东哥立刻喊起来,“茶!给小姐上茶!”果然识时务。
两分钟内,有穿旗袍,露大腿,又展览胸脯的女招待端茶进来。
玻璃杯,不知名的茶,一杯400ml,仿佛送给牛品。
姜晚贞往沙发旁边走,看中一个单人座,轻轻扫一眼,原本架着腿抽烟的男人立刻起身让座。
她安安稳稳入座,茶也不喝,闻一闻就放下,同潮州仔说,“不知道是冲茶还是冲草,阿贤,你从前手艺很好,不如你来沏一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衬手的茶具,东西不好,要影响你发挥的。”
潮州仔气得脸通红,拳头也捏紧,下一秒就要脑溢血去见上帝。
“今天请姜小姐来,有事要谈。”
姜晚贞说:“有事?要谈我只和你谈。他们是谁?”
仿佛在座都不能算“人”。
潮州仔再咽一口气,下令清场。
隔壁音响还在放,“为按怎你要离开,甘是弃嫌阮的过去,你送我一条手巾仔,我会永远带在身边…………”
真是楼凤诉苦,百转柔肠。
潮州仔耐心耗尽,径直讲:“我们谈一谈龙头杖。”
“龙头杖?我不记得。”
“五爷走了,龙头杖一定在你手上。”
姜晚贞瞥他一眼,很是轻蔑,“你还记得要叫他五爷——”
“人要懂规矩。”
“那你就该跪下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