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外跑过一整天,崔景行体力还是变态的好,许朝歌抱怨连连,提醒他注意孙淼就住在楼下。
他仍旧我行我素,掐着她腰说:“这是我的底盘……你是我的女人。”
风过树梢,吹得叶子簌簌的响,窗户半掩,白色的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皮肤之间腻起黏答答的汗水,透着湿漉漉的凉意。
催促他快一点的时候,他又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说:“你知道该喊什么的,喊一句给我听听。”
许朝歌咬紧牙关,折腾半天仍旧只逼出一个“叔”字,她快崩溃:“不喊!不喊!你还是弄死我吧。”
或者,也可以先弄死他,许朝歌急中生智往他腰上招呼,崔景行一下跃起来,咬牙切齿说:“你胆子可真肥!”
下半夜的时候,房间里方才安静下来。
崔景行困得不行沾枕即睡,浑浑噩噩中一直在梦里奔跑。不知过了多久,他因为口干舌燥而醒过来。
一摸枕边无人在侧,四下里望的时候,发现许朝歌正跨坐在窗子上,看着黑黢黢的大山。一条长腿光溜溜地悬在里头,荡来荡去。
他很轻地爬起来,还是惊扰到她,她立马回头,月色里,一张脸被照得如冷玉。他心里一惊,做安抚的动作,说:“别怕,是我。”
第49章防盗·Chapter5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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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一点不怕,倒是吓坏了崔景行,她很快笑起来,向他伸出手,说:“你怎么醒了?”
崔景行怕她一个不稳掉下去,大气都不敢喘,直到拉住她胳膊这才放下心来,说:“你下来。”
许朝歌两腿仍旧荡着,说:“这儿风景好看。”
崔景行两手穿到她胳肢窝下,抱孩子一样将她整个拎进来,说:“你给我下来!”
许朝歌惊呼一声,勾住他脖子,两腿紧紧缠住他。崔景行托着她臀,穿过屋子,抓起桌上的冷水喝了口,问:“你要不要?”
许朝歌摇头,他便仰头咕嘟几下全喝了,太过着急,嘴角残留水渍,她拿手擦了,说:“渴醒的?”
崔景行说:“是啊,总梦见自己在赶路,渴得不行想喝水,开了手里的壶一倒,里面居然全是沙子——你呢,怎么不睡觉。”
许朝歌被放到床上,她拽着空调被一角钻进去,说:“睡不着。你知道你睡觉会打呼噜吗,还磨牙!”
崔景行反问:“跟你一样?”
许朝歌扁嘴:“我说真的,平时怎么没发现呢。”
“累的,你踹我一脚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