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碗筷,锦然站在客厅中间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现在应该干什么?换睡衣,洗澡?
“你先洗澡还是我?”沈安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胳膊上搭着那套睡衣。
“你先。”
沈安风点头,薄唇微勾,“别紧张,不会很疼。”
他这么一说,锦然的脸更红了。
一切准备就绪,锦然穿着棉质睡衣站在卧室的床边,动也不是,不动又尴尬。
沈安风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落下来的水滴他的肩膀。
锦然忽然觉得他好高,抬头都看不见。
“你不洗?”
“我在客房的浴室洗了……”
见她这么局促,沈安风竟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站着干什么?去躺着啊!别紧张,我还有一份文件没看。”
听到他说还有事没完成,锦然的心里松了口气。
她掀开被子躺下,心跳一会加速一会停滞的。
不一会,沈安风也躺到了另一边,手里是文件。
“床有点小啊。”他试着缓和气氛,却发现这让锦然更紧张。
“沈安风……”锦然忽然怯怯的开口,“你都碰过多少个女人?”
这个嘛……
沈安风笑笑,“你不是比我清楚?”
“那你……有没有什么病?”
他一愣,随即才明白她说的“病”是指什么。
“我从来都带保险套,你将是我第一个没带那东西碰的女人。”
“……”锦然忽然后悔问这个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沈安风把文件放到了床头,低声说,“锦然,我要开始了……”
感觉到他的手在向自己伸来,锦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下一秒,沈安风已经把她压到。
他三两下就把睡衣给了,然后看了一眼她,“你脱还是我动手?”
“……能不问我问题吗?”
“好。”
沈安风答应的爽快,顺便也帮她了睡衣。
他的唇温热,吻技很熟练,很快就把她的理智给混淆了。
当被分开架起来的时候,锦然不争气的“啊”了一声。
沈安风身体一僵,“我还没进去呢……”
锦然咬牙,“那你倒是快点啊!”
对于他来说的前戏,对她其实是种折磨!只会让她提心吊胆的时间更长。
沈安风被她一吼,劲腰直接一沉,把自己推送给她的身体。
“啊――”
哪个王八蛋说不疼的?!
安权母亲的葬礼没有很隆重,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且安权母亲也没什么亲人。
一早上到了殡仪馆,天上竟然下起了的雨来。
“安权,节哀顺变。”锦然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胸前戴着白花。
安权点点头,表情木讷。
不一会,沈安风也来了,他同样的一身黑,连衬衫都是黑色的,脖子处的一道血痕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