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紫墨就是天生的自傲,一天天趾高气扬的目空一切,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大家背后对她都是议论纷纷。
她敬上不敬下的毛病从小就有,现在依仗自己的表哥和沈安风是同学,更是狗仗人势,同事们也懒得和她说话。
她自己到是挺自恋的,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其实背后臭名远扬。
别说和同事的关系了,就连和锦然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了,打一个电话的时候都少。
真是官升脾气长,现在谁能赶上她呀。
人家现在走路都带着一股子香气,这可能就是她自己认为的有女人味吧!
好几天没看到总裁了,她还真的有点想他了,今天看到沈安风一来,他乐得心花怒放,走路都有点漂漂然了。
把总裁的咖啡放好,看看沈安风也没回望她一眼,她真的很失望,尴尬的走出总裁办公室,回到自己屋里,心里还有点酸溜溜的。
她不知听谁说的,吕婉秋要出院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出院就代表着她要官回原职了,还得当人家的下手,在人屋檐下,就得看人家脸色行事啊。
她有些不甘心的拿起电话,给锦然打了过去,就不信我争不过一个吕婉秋。
锦然也刚睡醒,看看沈安风不在,她躺在床上两眼望着窗外,观看外面的景色呢。
大街上除了高楼大厦,就是不停息的车辆,有的人打着遮阳伞在逛街,也有的戴着口罩和帽子,偶尔有几个什么都没包装的,好像热的用手直劲的扇风。
她正在这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外面呢,突然电话响了……
她拿起电话一看,是苑紫墨,她无意识的接起来,“喂,打电话啥事啊”?
就听那头怪声怪气的说:“非得有事啊,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呗”。
锦然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怕你有事吗,所以才会那么问你的”。
苑紫墨一听笑了,“就是啊,我们可是老同学了没必要客气,对了――我问你个事呗?”
“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
苑紫墨心想,这事还不能和锦然直说,怕她在瞧不起自己,只能撒谎就说随便问问。
想好主意苑紫墨就说:“这不,我们公司要扩建了,现在人手比较紧张,尤其是我们秘书部本来就两个,吕婉秋还休病假了,不知道那天能来,现在我都忙不过来了。”
锦然一听忙说:“我听说她已经好了,好像明天就出院了吧。”
苑紫墨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就好了,那自己真的就要,回到后台去工作了。
锦然还说那,“她回去你不就轻松了吗。”
苑紫墨在心里暗骂,“轻松个屁,她一回来,风头都让她站去了,自己什么都不是。”
锦然听她半天不回话以为掉线了呢,她一个劲的“喂,喂,喂”
苑紫墨不耐烦的说:“你喂什么喂啊,我耳朵又不聋”。
听到她这么抢白自己,锦然心里一阵酸楚,老同学怎么可以这么和自己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