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月白的。
舒映犹豫再三,接了电话:“他生病了,不清楚……”
在走廊来回徘徊十几分钟,初若织的电话打了进来。
舒映做贼心虚,挪到无人的拐角处。
“阿映,怎么样了?到手没?”
“到手了,现在在医院。”
“你没受住?他这么勇猛?”
“不是我……”舒映难得羞赧,摸了摸后颈,“是他没受住。”
话筒那边倒吸一口冷气,想到自己买的亢奋连连,有些愧疚害他们进医院:“你没看剂量吗?”
“看了,第一次用没经验准则……”她还要脸,没敢说从昨晚十点左右持续到今早。
“阿映你现……医生出来了,待会说,先挂了……嘟嘟……”
初若织:“……”
党穆纯粹就是两天没进食,又体力过支导致晕倒的。
他被推进VIP病房内,打着营养点滴。
舒映坐在旁边许久,小声嘀咕:“我来医院就睡走廊。”
党穆一醒来就听见她的碎碎念,莫名有点反差萌。
“你醒了?”舒映惊喜站起来,动作起伏太大,面部有些扭曲。
党穆大概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睨了她一眼,眼神清冷又很湿润。
该死,这妥妥的小娇花被蹂躏的模样!
舒映心生一点点愧疚,趁着病房没其他人,得了便宜卖乖:“我会对你负责……”
“给钱就好。”
舒映:“?!”
真的很有必要跟他科普一下自己多有钱。
哔哩哔哩说了一大堆:“我现在是舒氏集团的董事长,身价两千多亿,名下房产数不清……”
“哦……”
“吃饭也哦,在床上也哦,现在也哦,你几……”说到一半,舒映后知后觉,戛然而止。
果然,党穆双颊又染了红霞:“那是你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舒映气不打一处来:“你觉得吃一顿饭好,还是有终生饭票好?”
“吃一顿都难消化。”
竟然把他弄心理阴影了。
舒映脸色臊得慌,拨了拨秀发掩饰尴尬:“昨晚是意外,只是……”
“叮——”
床头柜放着的手机在震动。
舒映眼尖,睬到几个字,是他局里的同事。
党穆接了电话,嗓音很嘶哑虚弱。
对面是领导兼小区邻居:“小穆你出什么事了?现在全小区都知道你被救护车带走了。”
党穆:“……”
舒映怕他缺心眼,拉着他手腕压低声:“说被蚊子咬的。”
党穆很乖地复述一遍。
挂完电话后盯着舒映,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