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穆的头发是纯天然,光泽且不分叉。
舒映猛然甩了甩头,干嘛想他?
“不喜欢?”陆惊鸿见她摇头,吩咐导购员,“换一款……”
“不用……”舒映阻止,尝试着接纳,“可以……”
陆惊鸿刷卡时,她忽然发现,他的手虽然骨节分明,但党穆的手指更细。
细而有力量的那种。
下个月就要过年了,商场的年味渐浓。
两人途经广场,广场有商家在搞活动,人头攒动,音乐浪漫。
舒映个子高挑,偏英气的美很张扬,周遭的温婉女子在她面前都沦为陪衬。
陆惊鸿心尖微动,开车送她回到舒宅,在车内低头想吻她。
舒映忍了会,眼看他呼吸喷她脸上,下意识躲开。
“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快回去吧……”她赶紧拎着购物袋下车。
陆惊鸿俊脸有些难看,盯着姑娘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
这不是舒映第一次拒绝他。
第一次是上个月订婚宴上,她也侧开头拒绝他的吻。
陆惊鸿疑心她介意卫笙菁的事。
但他要是主动提另外一个女人,估计舒映会更不开心。
接下来的日子。
舒映每天去到办公室都收到一束新鲜玫瑰。
她打电话让陆惊鸿不要送花,但对方不听。
打扫卫生的阿姨为垃圾桶里的花感到可惜。
舒映告诉她:“你喜欢就拿走吧。”
眨眼二月初,净城难得放晴。
地上皑皑白雪反射着光,格外刺眼。
今年,院子里的腊梅花开得格外灿烂,香气袭人。
初若织过来摘腊梅花,打算晒成干花:“夏天泡茶有利于清热解毒。”
舒映陪着摘,她对这种小玩意不感兴趣,摘了半个多钟就有些不耐烦。
二宝看见骨奶和麻薯,玩得特别疯。
舒映转身时,被二宝撞了下,她怕摔倒下意识抓树枝。
掌心被粗糙的树枝划破,沁出鲜血。
初若织也不摘花瓣了,拉着她进屋找药箱包扎:“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舒映神情恍惚,脑子里的记忆宛若电影回放。
前几个月,她去滑雪扭到胳膊,党穆给她擦跌打药酒,也说过这话。
宠溺又无奈又心疼。
舒映拉回飘远的思绪,看着初若织麻利给她上好药。
一厘米多的伤口,被她夸张地缠了纱布。
“你包扎得挺不错的。”
“我老公教我的,他是医生……”初若织面露喜色,眉梢上扬。
“知道你老公是医生,可把你给嘚瑟的……”舒映又揶揄她,“明天你生日,来汇溪俱乐部,给你庆生?”
“我老公要带我出去,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