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着看何岂淮。
何岂淮很淡定,笑得温润似玉,压低声同她讲:“放心,我擦干净了。”
初若织恼得拧他腰间肉,男人故作痛苦状,与她打情骂俏。
何语眠去了国外读大学,少人逗弄骨奶和麻薯,家里的沙发又被啃破了。
吃完午饭,何岂淮抱着她去车库。
两人甜甜蜜蜜的,何宅都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黎叔更是笑不拢嘴,给初若织准备了些糕点,生怕她坐飞机时饿着。
初若织刚坐进副驾,摸了下耳朵紧张起来:“我的耳骨夹掉了。”
“是不是忘记戴了?”
“没有,我戴了两只的……”初若织怕疼,一直没打耳洞,都是戴耳夹的。
因为媳妇太喜欢那对天青色坠珠,何岂淮无可奈何,只能从驾驶座下来,沿着原路去找。
发动所有雇工帮忙,找了十来分钟才找回。
“没蹭花吧?”
“没有,要不你瞧瞧。”
初若织爱惜地检查了一番,听到何岂淮噗嗤一笑,望着他:“干嘛?”
“突然发现,我老婆超可爱……”他俯身亲了亲她,“我给你戴上。”
天青色的玉珠耳骨夹,衬得姑娘耳朵皙白,整个人温婉如画。
天底下心心相印的爱情,大抵就是这番模样吧。
……
舒映还没到别墅,就感觉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貌似……来大姨妈了。
她经常忙工作熬夜,内分泌有些不调,大姨妈来得也不准。
“开快点……”
“好……”司机以为她有上亿的合同要签署,赶紧驶回见白境。
她穿了一套星蓝色的女式西装,穿过玄关便看见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你回来了?”
“嗯……”向来昂首挺胸的舒映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等你。”
“等我做什么,快上楼休息。”
舒映有些急迫,如果党穆继续留在客厅,肯定会看见她上楼的背影。
她也不确定大姨妈有没有漏出来。
“你不舒服吗?”党穆很心细,高大的身子逐步靠近。
舒映连连后退,下意识将包包放后面:“你别过来。”
党穆心一沉,第一次单手扣着她胳膊一拉。
舒映没想到看着弱不禁风的书生会有这操作,惊呼一声往前踉跄,甚至忘记怎么预防。
她裤子后面有血痕。
党穆心脏狠狠一缩,杀气从俊容闪过:“狗男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