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老公宠的话,会衣来张手饭来张口。
何岂淮去隔壁洗完澡洗完头,回来初若织还没洗完。
他担心她摔倒:“织织,洗完没?”
“别催我……”隔着两道门,初若织声音传出去有些微弱。
过了六七分钟,何岂淮才进浴室将她抱出去。
姑娘桃羞杏让,身段柔得没骨头,他将人放床上。
初若织钻进被窝。
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压根睡不着。
“织织,你被绑架的事……别怕我好吗?”
初若织海藻般的秀发铺在枕头上,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只见男人蹲在床边,比犯错怕挨打的骨奶还可怜。
“我在F洲有锂业产业、麦穗拍卖场、金刚石开采场,国内的祖芒就是集团收购的。”
他主动交代,初若织稍微能接受:“你爸妈妹他们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们……”何岂淮知道她想问为什么,“我在外面树敌不少,不说也算是一种保护。”
何家之所以能延续几百年不衰败,不单单是靠一条路。
“万一哪天何家破产了,我便有钱救济,我不想有破产的可能让你跟着我吃苦。”
终于明白了他以前为啥能送她含金量高的盲盒。
她还以为他做了违法犯纪的事……
啊,尴尬得用脚趾抓了抓床单。
“所以,三年前铭今出现破产危机,你是完全有能力掏钱的?”
“嗯,当初听到你意气用事说嫁给我,我紧急收手……”何岂淮尝试着拉她的手。
发现她没推开,心里暗喜:“那时觉得天上掉馅饼,美好得不可思议。”
好听的话没人会讨厌,初若织狐狸眼流光四溢:“你跟你爸上门来提亲,还装高冷!”
“我要不装,你就不嫁我了。”
初若织想到他拿着圣代将她壁咚吻的画面,一切仿佛昨日重现。
“那,你跟绑架我的人有什么恩怨?他说你为了壮大拍卖场,害人家破人亡?”
“他在拍卖场工作了十年,有功有过,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他受贿关乎拍卖场的存立……”何岂淮还是有点忌惮话语,“他手指就没了,因为怀恨在心。”
“你应该明白,各个行业都是弱肉强食。”
外人只看得到名门子弟锦衣玉食,却不明白他们私底下要付出多少辛苦才能被羡慕。
他不是神,也吃过亏,如今的一切荣耀都是咬牙辛苦换来的。
他行事标准就是: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极致。
“就算我不吞并其他企业,总会有人去吞并。或者别人吞并我,所以我选择主动出击。”
资本家最终目的是垄断,男人努力掩饰着眸里的犀利与侵略。
“我通过正当的商业竞争并购企业,只是有些人心理承受能力差,想不开跳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