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劲吗?”
“不,救命!嗷!我要死了,痛——”
“还要不要疼我,嗯?”姑娘笑得焉儿坏,眼神敛着寒意,身姿玲珑。
“我错了,姑奶奶求您手下留情,嗷……”
百米外停着一辆商务车,车内几个保镖看得目瞪口呆:“舒总叫我们来是几个意思?”
这压根不需要他们出手呀!
“舒总来信了,撤吧。”
初若织一脚踹晕最后一个灰毛,上了车:“好久没运动,有点不适应。”
“你这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应该运动不少吧?”
初若织因为剧烈运动,呼吸微微急促,脸蛋也红,回味过舒映的打趣,纵然害羞也看不出:“你再乱说,我不送你回家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舒映收了手机,笑得促狭。
五个好朋友里,大家最喜欢逗初若织,反差萌爆表!
舒映回到见白境别墅后:“要不要今晚陪我睡?”
初若织有点心动,可何岂淮还开了封等她呢。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根据大半年的总结,她发现还是得按时喂,饿狠了何岂淮会将她骨头给吞了。
“下次吧……”
“回家后记得给我发消息。”
初若织嗯了声。
承袭印象里,何岂淮怕问多了惹初若织生气。
室内不知谁换了种香薰,味道酣鼻,他将香薰扔进垃圾桶里,下了楼。
何语眠拿着一根牛肉干在逗狗崽。
“今年不是贴了春联,怎么回来时没看见?”
“爸撕了。”
“为什么?”
“不在家过年的人,没资格享受春联带来的喜庆感……”何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似乎在掩饰什么。
感受到敌意的何岂淮:“……”
这时,初若织从外面回来,何岂淮的注意力彻底转移,迎了上去。
初若织见他穿着睡衣,躲开他的触碰:“我身上脏,别碰。”
她礼貌地喊了声爸,然后上楼洗澡,磨磨蹭蹭的。
何岂淮在外面催:“再磨蹭今晚就得熬夜。”
水流声裹着初若织羞怯的声音飘出:“那就不熬夜。”
“不熬夜我怕你跟不上步伐……织织,我不敷衍你。”
初若织蓦地变成一只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