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何岂淮转了个角度,用后背挡着寒风,将姑娘的手塞进自己兜里。
初若织摇头,掌心传来他温暖的体温:“我还没跟你一起看过流星雨呢。”
她晚餐吃得有点饱,激动说话时碰巧打了个嗝,以至于一直打嗝。
“老公,我难受。”
何岂淮轻轻抚着她后背:“你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吐出,多憋一会气,多做几次试试。”
初若织照做,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被转移,打嗝真的停了下来。
她嫁给医生老公,就像是获得一本可移动的医学字典:“我发现你的优点太多太多了。”
从小到大,何岂淮听过太多赞美言语。
但初若织的话,百听不厌。
越听越上瘾。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心爱女人的夸赞,他笑若夏日清风,拧了拧她脸蛋:“会说话就多说点。”
站在旁边的万?单身狗?奕铭:“……”
晚上九点五十多分,黑黢黢的苍穹开始有了白色光点。
渐渐地,天际处开始划过明暗不一的流星。
多数是白色流星,偶尔还有火流星,斗转星移,耀眼无比。
初若织拉着何岂淮闭眼许愿:“快点,别浪费了。”
何岂淮立马照做。
纳兰礼虔诚发问:“这许愿一定要闭眼才灵验吗?”
纳兰殊:“不清楚,你不是说过了幼稚的年龄?”
纳兰礼早已转身,跟傅园咬耳朵后,两人立马闭眼,嘴巴一张一合默念着什么。
纳兰殊:“……”
真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意外这两个驰名双标狗!
?
月底,天寒地冻。
齐瑶跟富太太们一起去月星亭看雪。
出门前,初哲还帮齐瑶贴了暖宝宝。
因为是周末,初哲亲自开车送她过去。
初哲平日上班坐低调的车,接送妻女用的是最炫的豪车。
齐瑶还没下车,其他富太太就知道她过来了。
因为,一般豪车不轻易在外镶钻。
也只有齐瑶有这个癖好了。
下车前,初哲千叮万嘱:“别冻着了,你身体不好。”
“嗯,老公辛苦了……”齐瑶快速往他侧脸上亲了下。
初哲摸了摸脸,笑得有些傻。
结婚二十多年,还跟十六岁般:一眼如初恋,一直在初恋。
初哲对齐瑶肆无忌惮的偏宠,是富太太们仇视她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