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园坐起身,打算让他认清形势:“我在外面赚钱,你就在家躺尸,你这样子,左邻右舍都瞧不起你。”
“我又不跟他们过日子,管他们怎么看……”男人满不在乎。
傅园语噎……
这人都没点男人的争强好胜心吗?
还真别说,纳兰礼这种看似与世无争、争了定要争赢的人,要是碰到喜欢的,就算是当上门女婿他也乐意。
不就是孩子不跟他姓?无所谓,是他的种就行。
傅园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亏本,捶床控诉:
“你有瞌睡症不能工作就算了,花钱还大手大脚的,我都快养不起你了。”
她一副「你就是个吃白饭」的模样,成功逗笑纳兰礼。
“我也有干活,给你手洗了一个月的内衣内裤。小没良心。”
想到自己现在穿着的贴身衣服也是经由他洗的,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更是能让她的快乐达到巅峰,傅园一张脸犹如吸了红墨汁的吸管,火红一大片:“你不许说了!”
?
经过何岂淮若有如无的暗示,何语眠已经明白她的梅里凶多吉少。
随着初若织购买的柯尔鸭送到承袭印象,她的悲伤渐渐消散,给鸭子取名为梅奥。
蜜月旅行即将到来,初若织翻箱倒柜找旅行物品。
何岂淮工作之余特别爱黏着她,余光瞥见一块亮银的布,他捡起来,触感丝滑清凉:“这是新式肚兜?”
就一小块布,两侧有两根绳子,太火辣了。
初若织正在找墨镜,听此扭头一瞥,蓦地扯回来,脸颊酡红:“不是,外穿的。”
“外穿?”何岂淮眸色瞬间冷了几分,将人搂进怀里,“织织,这种只能在家穿给我一人看。”
不敢想象外面虎视眈眈的眼神。
初若织从他胸膛里抬起头:“我们度蜜月用不上这个。”
“不管用不用得上,这个都不能穿出去,知道吗?”何岂淮吻了吻她眉心,“会让男人把持不住的。”
初若织感受到变化,耳根渐渐红了起来。
他精力怎么就这么旺盛,推搡几下:“你吃得消吗?”
“就你一个,刚刚好……”他将人抱进浴室,打开花洒,嗓音撩人,“织织今晚主动点,好不好?”
当晚,何岂淮用行动告诉初若织,什么叫墙头马上。
次日,初若织扶着柳腰坐起来,小肚腿有点打哆嗦。
何岂淮在衣柜前找衣服,健美的后背蔓延着她留下的细微刮痕,身型修长。
想到昨晚自己大胆的言行,初若织努力克服腼腆。
这种事习惯就好。
何岂淮换了套休闲装,清朗俊逸:“醒了?起来洗漱吧。”
初若织张开手臂,眉眼含着几分媚,似乎在说:快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