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距离拉扯。
椅子支撑,他下她上,气息缠绕。
性感的喉结被她微凉柔软的指尖无意擦过,瞬间滚烫,何岂淮嗓音沉了些,推她,“你冷静点听我说。”
初若织根本不听,何岂淮想扣住她手腕,不小心碰到她胸前半圆月——
初若织脑子嗡了嗡,脸上火烧火燎。
“流氓!爸爸不忍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诊室门没关,小肖之前走得急忘记带手机,这会折回来拿,看见——
初若织双膝跪在椅子上,细长的手掐着何岂淮的脖子,何岂淮的手握在她精巧的双肩上。
两人的腿在椅子上交错着,因为性别的缘故泾渭分明,暧昧横生。
“这,啊……公共场所不合适吧?”
语毕,抓了手机麻溜地跑出去。
“唉?不是你看的那样……”
小肖的声音拉回了初若织的理智,她从椅子上下来,恶狠狠地剜了何岂淮一眼。
爸爸说的没错,何家全员恶人。
她拿起一边的包包要走,一个新口罩递到面前。
“干嘛?”
“戴着别人看不见,麻药再过三四个小时就能消肿消麻。”
清朗平稳的声音如清风般扫去心头的躁乱。
初若织看了眼他被自己揪乱的头发,心情好了点,扯过口罩,撕了包装戴上:“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别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可骗不了我。”
她拽拽地转身,拽拽地离开。
何岂淮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拧了拧眉心,然后取出她的病历本,在上面记录治疗进度。
男人的字很好看,笔锋刚劲,力透纸背。
“何医生,还没下班?”
男音伴随着脚步声传来。
是隔壁李青临医生。
“在写病历……”何岂淮没抬头,中文与拉丁文交错落在纸上,随口问了句:“吃饭没?”
“没,要不一起去?”得到肯定的回答,李青临大马金刀坐在凳子上,忿忿吐槽:“今天上午我上洗手间,不知哪个缺德的锁了厕所门,害我在里面闻了好久的味。”
何岂淮握笔的手微顿,钢笔在纸上晕染出一个点,“兴许是不小心的。”
“算了……”李青临摆手,“听护士说,我在洗手间关得久,有几个挂了我号的病人们等得有意见,谢谢你帮我转了些。”
“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