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长得倒是好看。但你的内心和你的皮囊一点也不成正比,你的内心无比丑陋,让人难以直视。”
面对陈家众晚辈的围攻,易风不慌不忙,开启了舌战群儒的模式。
他又望向陈芳,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如果是陈家的直系后辈,应该和这个陈镇言一样口腹蜜剑,阴险毒辣,不会这么没品。”
“但是你没有他的沉稳阴险,所以你不是直系后辈,你是旁系的。旁系的子弟,又是女的,你在陈家一定不受重视吧,还过得很辛苦,所以你嫉妒陈玉婷。”
“不管怎么样,陈玉婷一家在渝州城过得很快活。你所有的恶毒都来自于你过得不好,人一旦过得不好,还常常受到压迫,就会变得刻薄起来。”
“你对陈玉婷越是恶毒,就越显得你自己过得有多么卑微。”
“贱人,你说我说得对吗?”
这席话,说得陈芳脸色变了又变,阵青阵白。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在易风身上咬块肉下来。
“陈小姐,你记住了,她这么对你是她在嫉妒你。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怕她,你越让着她她就越是会得寸进尺。这种人就是贱得慌,你得打压她,她才会尊敬你。”
易风回过头来对陈玉婷说道。
陈玉婷呆呆地望着易风,已经有些懵了,她不知道易风为什么会这么帮她。但她觉得……易风好像说得真的挺有道理。
“你不要在这里放屁,你是什么东西!我以陈家人的身份命令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陈镇言指着易风的鼻子,厉声呵斥道。
“你是烂泥扶不上墙你知道吗,你以为你是陈家晚辈里面最出色的佼佼者,但在我看来,你是我见过的大户人家里面最不上档次的佼佼者。”
易风微微抬起右手,弹开陈镇言的手指,淡淡道:
“你知道王家的王子昂吧,那才叫真正的年轻俊杰,富家子弟。你连一个比你弱小的女孩儿都要去欺负,还口出恶言,你算什么富家大少爷,你就是个loser!”
“你们陈家栽培你还不如栽培一条狗,狗都比你通人性。”
不顾陈镇言的阴沉脸色,易风又指着陈家的其他晚辈骂道:
“还有你们,你们更是一群废物,只会当人家狗腿子,在这个陈镇言面前点头哈腰。”
“其实他就是把你们当成狗腿子,你们这群人,比这个女人还不如。她至少还有点上进心,你们连上进心都没有,甘愿做人家狗腿子。别说这辈子,你们下辈子都没出息。”
“我要是你们,撞墙死了算了,还活着干什么,丢你们父母的脸。”
易风说完,走到陈玉婷面前,将她拉了起来。冷着脸道:
“不管她的父亲做过什么事,那是她父亲做的。林东阳是林东阳,陈玉婷是陈玉婷,你们把林东阳所犯的过错怪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还口出恶言,一起来欺负她,你们不觉得可耻吗?”
“你们这群富家子弟,就跟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样。你们好歹是一家人,却这么去刺激一个刚失去父亲的女孩儿,这么羞辱她。你们配当人吗?不觉得你们的行为,有点畜生都不如吗?”
陈玉婷俨然已经被易风感动了,流泪不止。回到陈家后,她没有被任何人安慰过,受到的皆是冷眼和指责。除了她母亲,易风是唯一一个安慰她,还帮她出头的人。
“草!你谁呀,我们陈家的家务事,要你这个外人多什么嘴!”
“我们尊重言哥是因为他的为人和他的能力,需要你这个外人在这里挑拨离间吗,滚出去!”
“混账东西,看你穿这身衣服,就知道你是个神经病,谁他妈把你放进来的!”
陈家几个晚辈,纷纷开始叫骂了起来。
哪怕他们在陈家没地位,但在外面,他们顶着陈家人的光环,就没有人敢对他们这么放肆。
“你可真会说,如果今天不是爷爷的生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
“你不就是看上陈玉婷了,想在她面前来一个英雄救美吗,让你说得这么正义凛然。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指责。我马上叫保镖过来,把你这个没有素质的人扔出去。”
陈镇言也愤怒地对易风说道。
“镇言,这个人太可恨了,你一定要叫保镖把他的嘴撕烂。”
陈芳目光怨毒地瞪着易风,也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