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吃醋,还是为高中有个戴眼镜的男生牵她手的事儿,他当时就绷着脸,一路无言。这回是为什么?因为沈江要请她吃饭?
殷谌许吃起醋来,十头牛都难拽回来。十年前戴眼镜的男同学牵她,他至今都记忆犹新,这人难哄着呢。
我想抱你。
黎珈想跟他面对面,把该说的说清楚,不然他只会瞎想。于是另辟蹊径,跟他撒娇讨抱,她知道殷谌许这人吃软不吃硬。
但这回,撒娇对他不管用。
折磨完耳垂,殷谌许翻身埋进她的脖间,使了劲地吮吸她的锁骨。
黎珈悄悄敛下眼,脖间的脑袋低垂,只能听见不断响起的嘬声,此刻,他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咪,竭力抓挠来驱散不安。
再这么任他咬下去,明天上班她该戴丝巾了。黎珈摸他的头,被你咬疼了,我要抱抱...
她再次撒娇,话音刚落,吮吸声便随之停下。殷谌许开始舔舐刚才戕害的脖间,引得黎珈浑身酥软。殷谌许...我想抱着,你先停下好不好?
这回他终于听话,脑袋磕上她的肩头,把她搂紧后便彻底不动。
黎珈轻轻地摸他脑袋,你是不是吃醋了?
在此之前,殷谌许始终不发一言。听到这话后,他点头轻蹭了蹭黎珈的肩窝,闷闷地说:你都没有请我吃过饭。
????
没有请你吃过饭?值得这么吃醋?
黎珈愣了,手停在他脑袋上顿了几秒,那我下次请你吃?
殷谌许嗯了一声回应,去你们上次吃的那家。
之前跟沈江去吃了椰子鸡,我请你吃别的好嘛?黎珈记得,他之前嫌弃过外面的椰子鸡,说不如他做的好。
不,就吃那家。
黎珈疑惑,想瞧他也见不着脸,便挪低了身子看他:你不是觉得外面的不好吃吗?
偶尔也可以尝尝味,看它有没点长进。
??!!
到底是什么陈年老醋,才能这么酸?黎珈瞧着眼前被闷得通红的脸,直白地问:殷谌许,你为什么这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