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躺上床,熟稔地从身后搂她,发现人没穿裤子。
他笑:不是很行吗?裤子怎么不穿了?
黎珈有点羞愤,那裤头太大了!一穿上就往下掉!而且你这床太硬了,硌得我浑身难受。
听罢,殷谌许便把她抱自己身上,那你这样睡?
黎珈嘟囔:你也很硬。
......
殷谌许没辙,只能从客房抱来一床被子。等铺上床,才将人搂进怀里:这样行了吧?
黎珈别扭地嗯了声,对他这种搂搂抱抱的行径果真不适应,偶尔还忍不了心悸。
见小姑娘乖乖靠在自己胸前,殷谌许揉了揉她脑袋,问:之前怎么不在家住?
我在这没衣服穿啊!
殷谌许疑惑:你现在就有?
这不是你的?你人都不在,我怎么好乱翻你东西?
我不在怎么了?随便拿件穿不得了?
黎珈抬眼看他:我才不是会乱翻别人东西的人好吧?
听罢,殷谌许被气笑,纠出重点:别人?
黎珈哑然。从法律上说他俩早已是夫妻关系,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进入这段关系,总是在圈外游离。
她以为殷谌许也是。
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回,从殷谌许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她腰间的力度告诉她,此人这会儿一定不存在什么好心情。
见他非要寻个答案,目光灼灼,再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黎珈硬着头皮:就算是老公的衣服也不能乱翻的吧!每个人都有隐私不是吗?要是哪天翻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不就栽了吗?所以啊!为了维持原状,无论如何我都会誓死捍卫你的隐私权!
说完,殷谌许的脸这会真的沉了下来,她真搞不懂。
半年前,他刚答应完自己的求婚,下一秒突然义正言辞说了一番话:不管这是一段露水姻缘,还是能长久维系下去的婚姻,希望我们都能在这段婚姻里保持自我,不随意逾矩,你也别多想。
而也正是这个人,临出国前却大放厥词说要追她,结果就是个嘴炮。
回国后又对她动手动脚,亲昵地仿佛俩人是相爱多年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