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可以用另一种方法解开。”
听见声音贺玉姝才察觉到有人到来,她抬头便将人给认出来了。
虽贺玉姝不识平阙城中的贵女已多年,但是数得上名号的她也还是知道一两个的,恰好眼前的人就是她所知道的那一类。
作为文端颐的长女,自幼便是用礼法浇筑出来的,所以早早便成了平阙城中女子的楷模。早些年间文长女与郑公郑其道的长子定下亲事,眼看着婚期将近但奈何天意弄人,郑公子突然暴病身亡。文府本可悔婚的,但最后文长女是捧着牌位拜的堂入的洞房,也正是因为此贺玉姝才真正知晓了文意卉其人。
对于文意卉贺玉姝并无多少的感情,未曾因她是贺沥的死对头文端颐的亲生女儿而有任何的敌视,也并未因她捧灵嫁人而有半分的同情,此刻见文意卉同自己说话,贺玉姝自然而然就接了上去。
“你也喜欢玩这个?”说完看了看手上的梅花锁和桌上还散落的其他玩意儿,干脆将梅花锁递出去,“什么方法可以请教吗?”
文意卉坐到贺玉姝的对面,三两下便将手上的东西解开,贺玉姝心中暗呼称奇,随即又重新选了一个递过去,依旧是很快被解开,这下子贺玉姝开始正视起面前的这个人来。
因为有着人陪同,贺玉姝玩起来更是没有时间限制,甚至是还觉得同文意卉隐约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再次拆解一个,文意卉将木条一一摆放好,状似不经意地惊呼道:“竟这个时辰了,我答应给小妹买的糕点都忘记了,她该等急了转头又会念叨我。”
一提起买东西这茬贺玉姝也才想起自己也还有正事未做,但又不舍难得遇见的同道好友,想起之后贺夫人的大日子,她张嘴邀请道:“家母寿辰在即,文姐姐可能再过府一叙?”
文意卉笑着应下便先走一步。
贺玉姝再迟一些下去,将挑好的东西结款时却听得旁边的伙计正在抱怨。
“郑大奶奶这些日子天天过来拆解锁头也不见得掏出一文钱来,倒是好吃的好喝的店内伺候不少,谁说有钱人大方我却不见得。”
说完那伙计一转头就看见贺玉姝,顿时羞的脸色通红,毕竟刚才他去奉茶的时候见郑大奶奶和茂成郡主两人坐在一起,想必彼此应当是熟识的,而自己刚才在背后编排人家,若因此……这可如何是好?
未等他想的太多,贺玉姝问了一句,“郑大奶奶经常来吗?都玩哪些东西?”
“之前没见她光顾,近两日倒是常来,店中最近新上了许多的锁头她更是常玩,还直言这东西甚至有趣平阙贵女们定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