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邦接受教育的水平,他似乎完全没有对那个名字的任何印象,以至于他根本就没听清楚我们在说什么。
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才慢慢发现,长留侯的事迹只是“它”的冰山一角,“它”的每次出现,都会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名字在历史上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甚至他的出现,会引导历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会或多或少地,把“它”跟这个故事有关的部分,一一记述下来,以后我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能意识到,“它”到底是谁了,我想将来你也会知道,我不直接说出来的原因。
我和胡子沉默了很长时间,脑子里嗡嗡的,以至于阿邦的追问,蓝面孔对我们的怒骂,我们都丝毫没有听进去,直到最后小刀说了句“该出发了”,我跟胡子才把魂儿给叫回来。
“你还没有问我,怎么才能离开这儿。”蓝面孔看着小刀。
小刀把古刀插入刀鞘,*地说道:“你在讲这里的结构原理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出去了。”说完就要走,我忙道:“我们跟你一起,正好做个伴儿,人多好有个照应。”
胡子戳了一下我就道:“你说跟他作伴儿,在他听来就是放屁。遇到危险只有他照应咱们的份儿,你应该这么说。”然后对小刀一笑:“刀哥,我看你身上背的东西也不少,反正咱们都顺路,我们人多,帮你分担一下。”
我心说这不跟我说的差不多吗?
小刀看了看我,道:“你可以,他们不行,除非他们真的想死。”
我一愣:“有这么严重?”刚要问为什么,却见小刀迅速伸手过来,一股大力立即就把我推到一边,他整个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胡子骂了一句,刚要跟出去,旁边的蓝面孔冷冷地来一句:“他说的没错,不是‘鬼见愁’,谁也躲不过那些气体,除非你们两个命大,但恐怕最终也会变成我这个样子,到时候你们真的就要留下来陪我了,呼呼呼。”
胡子靠了一声:“狗屁,你怕阳光老子可不怕,到时候大不了出去找个牛逼一点儿的医院做整形,就按照刘德华的样子整,老子还因祸得福了呢。”他嘴虽然硬,但我能明显地看得出,他真的有些犹豫了。
一下子我也觉得为难起来,我是必须进去的,我真想看看,“它”,也就是迷惑我们这么久的长留侯,现在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但是胡子和阿邦是被我带进来的,如今走到这一步,恐怕回去只靠他们两个人也会面临很大风险。小刀明显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按理说跟着他是相对安全的,可是万一胡子他们真的自燃了,我该如何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