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妈废话!”胡子拉着我俩退后两步:“离铁门远点儿,阿邦,找工具,把门撬开。”
阿邦极度夸张地退了好几个台阶,从包里取出石工锤和凿子丢给了我们,胡子还要骂他,我捡起凿子道:“别骂了,省省力气干活,回去扣他工资。”
“只要别让我靠近那破门,别说扣工资了,自宫我都愿意。”阿邦说着,又后退了好几步。
胡子骂道:“妈的,那你就去自宫吧,等一会老子要是把门打开,你要还没自宫,老子就亲自动手!”说着,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狠狠敲了两下立即跳开,等了半天没见有何反应,这才摆摆手让我过去。
对于这种三防门,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撬了半天,加上担心门后的东西,把人累的满头大汗,但那门始终是一动不动,就像被铁水浇铸过一样牢固。
“怎么办?”我擦着汗问胡子,再耗下去,小刀他们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胡子气急败坏道:“我他娘的知道怎么办?老子浑身上下连盲肠都在想办法,阑尾炎都要犯了,有办法早想出来了。”
“你们听!”这时阿邦突然叫了一声,把我和胡子吓了一跳,狠狠怒视着他,却见阿邦上身探出栏杆,指着下面道:“下面......好像有个女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