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装蒜!”我一把把雷子扯下病床怒道:“说,为什么跟于苏合伙诓我?”
雷子眼珠子一瞪:“就诓你了,怎么地?”
我一看丫还横上了,放下他转身就走:“成,见色忘义的,以后没法做兄弟了。”
雷子蹭地窜过来堵在门口道:“你咋那么没良心呢?我他娘的也是为了帮你知道不?要不是我配合于苏,你小子能混上爷?你要不摆平东北虎,那些老鬼肯定摆平你,你以为你猫在烟台当神仙就没事了,等东北虎的几个老鬼势力划分完,肯定第一个想弄死的就是你,那叫斩草除根知道不?”
我一想也是,裘三眼他们在二叔的葬礼上都敢跟我火拼,如果我不走这一步,恐怕日后他们一定会弄死我以除后患,那样东北虎后继无人,他们才过得安稳。反过来想想,于苏虽然想用雷子利用我,可雷子毕竟是好心,我怪他算是冤枉他了。
没用的少说,雷子我俩毕竟是铁打的兄弟,话说开了心里都痛快,给他办了出院手续,我们定了个酒店,狠狠地喝了一顿酒,说实在的,这是我这辈子喝得最过瘾的一顿酒,喝得天昏地暗,在胡子跟雷子唾沫横飞的抬杠声中,我睡着了,这一觉是那么踏实,后来胡子给我拍个照片发到微博上,我看到我睡觉都是笑着的。
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难以释怀,虽然我知道崐山古墓里那个葬身虫海的是假雷子,但是他当时看我的那种怨毒的眼神,现在还让我后背发凉,以至于我一直不敢去看雷子的眼睛。
夹喇叭的事情我没有跟铁砂嘴说,东北虎还需要磨合一段时间,所以我再次给顶针儿发了个短信:“千年的老山参,挖不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