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棠轻笑一声,从被子下摸出来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进了夜邢的穴位。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夜邢跌倒在床上,已然睡着。
“天真。”
她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番夜邢对自己的不设防,吃力地将他搬到地毯上,自己独占了整个大床。
谁叫他对自己动不该有的心思呢,让他睡一晚地毯,略表惩罚。
次日清晨。
安棠一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跳进眼帘。
对于这种情况,她已经习惯了很多。
“走吧,去吃早餐。”推开夜邢,很淡定地坐起来。
好像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也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棠!”夜邢却不服气极了。
他直接将安棠推回了床上,那双素来冷酷的眸此刻装满委屈和怨愤。
他是一定要和安棠讨一个说法的!
“嗯?”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安棠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可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保护自己有错吗?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用针把我刺晕了?”夜邢单手撑在安棠枕边,另一只手摸向后颈,昨晚被安棠扎过的地方。
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我没有,你做梦呢吧。”安棠清了清嗓子掩饰心虚。
“那我醒来发现我睡在地上,也是在做梦?”他漆黑的眸中萦绕了几分笑意。
只那眼神就写着几个字:编,我看着你编。
安棠也被自己蹩脚敷衍的解释理由逗笑,她伸手拽了一下夜邢一本正经的脸。
“就是刺晕了你又怎样,我不仅刺晕了你,还把你拖到地上,让你在地上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