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不渝伸出手,利落的和洛幽击了一个掌。
一刻钟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没等念秀开始纠结呢,柏素就敲了敲书房的门,我可以进来了吗?
念秀抿着唇,你进来吧。
柏素推开门,看到的是脸上稍稍退却一些红晕的念秀。
阿秀,你考虑的如何了?柏素问道,虽然她知道阿秀不会拒绝自己,但也免不了开始紧张起来。
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是喜欢我吗,那种想要和我成亲然后过上一辈子的喜欢?念秀问道。
念秀自我开解的能力很强,这也就代表她的接受能力很好。
对,我是想和你一辈子过一辈子,我喜欢你,也深爱着你。柏素认真的说道,脸上的表情非常郑重,阿秀,你愿意相信我一次吗?
念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柏素,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不然也不会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收留你,更不会任由柏素和她一起睡觉,一起泡温泉什么的了。
而且。念秀说着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或许我现在说已经有些迟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也是喜欢你的,从你愿意帮我洗脚开始,我或许就喜欢你了
柏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媚了,阿秀,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念秀轻咳一声,抬起头迎上了柏素的视线,然后重重的点下了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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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毋庸置疑,时不渝输了。
看到气氛融洽的两人后,时不渝默默的移开了自己的神识,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听到时不渝的话后,洛幽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嘿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晚上,我希望时不渝你,乖乖听话。
就这样?时不渝挑眉,这个要求也太过简单了一点吧。
不然呢,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洛幽挑眉,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赌约而已,难道她还会借机提什么超级过分的要求不成?
没什么,晚上我会乖乖听话的。时不渝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全部听你的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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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秀的反应在柏素的意料之中,但真的把念秀抱在手里后,柏素还是开心坏了。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到念秀的面前,把念秀捧在她的手心。
那个,我们算是什么关系了呢?念秀窝在柏素的怀里,没忍住隔着衣服摸了摸她小腹上的肌肉。
当然是爱人,未婚妻妻的关系。柏素笑着说道,忍不住把脑袋埋在了念秀的颈窝,不停的蹭着。
好痒~念秀缩了缩脖子,你不要蹭了,怎么和大黄一样。
大黄?柏素眯眼,一下就警惕了起来,还有人和我一样蹭过你?
和你一样蹭过我的有,但不是人。念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个大黄是我爹爹以前养的狗,在我小时候经常和我玩,它也最喜欢蹭我了。
柏素挑眉,阿秀,你是说我像狗一样?
没有,我从来没有那么说过,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念秀才不认账呢。
明确了关系以后,两人日常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唯一有改变的就是柏素越发会占便宜了,也不管是不是有其他人,总是隔一段时间就想亲一亲念秀,实在是腻歪的很!
乖,把这碗药喝了。柏素端着刚刚从药罐里倒出来的药汤,放在嘴边不停的吹着气,趁热喝了吧,这样药效好。
又要喝药了啊。一闻到中药的味道,念秀的脸就皱在了一起,我可以不喝吗,这个药真的真的太苦了。
这是良药苦口。柏素说着,把药端到了念秀的面前,再喝几次,你说不定就有内力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出去闯荡江湖。
柏素的话让念秀很是心动,你可不能骗我啊。
不骗你。柏素说道,只要你把药喝了,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出去逛逛。
好,我们一言为定!等到碗里的药到了合适的温度后,念秀就捏住了鼻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柏素!念秀张大了嘴。
来,给你糖。柏素马上往念秀的嘴里塞了两颗糖果,这样就不苦了吧?
嗯嗯,那你带我出去走走嘛,我想骑马!在明确关系后,念秀提起要求来也自然了很多。主要还是被柏素宠的,宠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好,你要坐前面还是后面?柏素笑着问道,眼里满是宠溺。
前面,我要坐前面。听到要出门口,念秀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快带我去看一看江湖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话本里说的什么武功秘籍,或者是什么比武招亲。
武功秘籍我家里有很多。柏素说着顿了一下,至于什么比武招亲,那也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没有什么关系,但我想去看看,话本里说了,一般到最后胜出的都是穿着白衣的公子哥,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这样的。念秀被柏素养的越发越活泼,脑袋里一堆奇思妙想。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念秀在和柏素足够熟悉以后,平日里的拘谨就一点也不剩了。
看着阿秀越发接近自己记忆里的模样后,柏素对她也越发纵容了,好,那我们就出去找找看。
南城是江湖气比较重的一个地方,在大街上除却柏素之外也有不少腰间佩戴着长剑的人。比起平南县来,南城的街道不仅繁华,而且酒肆随处可见。每一家酒肆里都有不少带着武器的,所谓的武林人士。
柏素,那边有好多人围在一起,我们去看看。坐在马背上,念秀的视野宽广,一下就看到了远处的动静。
好嘞。柏素调转了方向,不一会就到了。
扶着念秀下了马后,柏素握着念秀的手,很快就挤开围观的人群到了最前面。
你不能带我的女儿走,钱是我一个人欠下的,和她没有关系!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抱着护卫打扮人的大腿,嚎的那叫一个凄惨。
这是怎么回事啊。念秀躲在柏素的身后,好奇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四个人。
两个人是护卫的打扮,一个是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子,剩下的一个则是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好像是认命了一般。
念秀敢问出口,身边就有热心人来解释了,真是造孽啊,躺在地上的那个是成家老大,他就是喜欢赌,现在欠了赌坊十两银子换不起,赌坊的人要拿他的女儿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