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下这样不是会被反噬?”
“没事。”
鹿豆糕拉起他的袖子,胳膊上没有出现花纹,“真的没有不舒服?”
晏濉坚定地摇了摇头。
鹿豆糕用了一晚上时间,把爷爷和奶奶失散前的部分试着写了出来,不多,十几页纸,隔天一早小心翼翼拿给徐松白看,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徐松白看得很仔细,四十分钟后扬起头,眼里的欣赏快溢出来了,“写的很好,不过变成剧本的话还需要找专业的编剧。”
“我就是试着写写,那我发给喻姐看看。”鹿豆糕手舞足蹈兴奋地转了个圈。
“她昨天晚上没有睡觉。”晏濉从鹿豆糕身旁走过,对着徐松白说。
鹿豆糕白了晏濉一眼,“你昨晚也没睡,咱们俩谁也别说谁好吗?”
徐松白放下平板,惊讶地看着她,“暖暖你别太着急了。”
“不是啦,我就是一写就兴奋了。”鹿豆糕露出一口小白牙。
晏濉双手抱臂,冷冰冰地开口,“你昨天晚上喝了三杯咖啡。”
鹿豆糕:……拆我台你很开心是不是?
“真可爱!”她使劲揉着晏濉的小脸,在他耳边轻声质问道:“你跟谁是一伙的!”
“我在……说……实话!”晏濉的一句话被她揉碎了,断断续续才讲出来。
徐松白想了想,“阿濉,昨天的事,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对不起,她冤枉了你。”
晏濉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嗯,但我不接受道歉。”
徐松白看着晏濉有点发愣,笑了笑,这兄弟俩不仅长得像,性格也是一脉相承。
曲喻很认真的看完了,标注了意见,又补充了一些她知道的细节,两个人约了晚上视频聊,鹿豆糕回到卧室补眠。
晏濉坐到沙发上看着徐松白,开口道:“她身体很虚,应该好好休养。”
徐松白颔首,“嗯,以后你也多帮我看着她,如果她再熬夜你就去找我。”
“我要带她回山上。”晏濉严肃认真地说,脸上带着与外表完全不同的成熟。
山上?晏温一直没回信息是因为没信号?难道他们都是少数民族?徐松白没有当真,以哄孩子的口吻问:“好啊,山上?在哪儿?”
“你不能去的地方。”晏濉冷冷看了他一眼,仿佛这个问题徐松白不应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