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特派员又是什么鬼?中二指数爆表了吧,还最信任?最厉害?最能♂干?噫!
见方凛没说话,乔逗一笑:听不明白啊?就是我虽然看上去也干着一些助理干的事,但却要比他们高端的多,打个比方,就像你们娱乐圈八十线和一线的区别,如果说颜文宣是你们那儿的一哥,那我就是疏鹤哥这儿的头牌了!
方凛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沈疏鹤帮方凛拧了一瓶水,递了过去:实际上,就是收费贵一点的助理。
方凛突然发现他们行进的路线有些熟悉: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沈疏鹤淡淡道:去那个失火的地方看看。
方凛这才意识到,这条路是上高速的。
想起那晚的惊心动魄,方凛现在仍心有余悸,一想到要故地重游,他内心很抗拒。
失火的事,警方不是已经确认是意外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去?
方凛偷偷看了看坐在他一旁的沈疏鹤,脸色一如既往地淡然,只是眸子中却带着些冷意,目光像是一头雄狮对一只来犯的蝼蚁那种本能的蔑视。
乔逗开车又快又稳,能甩叶小滔一百个钟叔,原本三个多小时的行程,只要两个半小时不到,只是方凛还更喜欢沈疏鹤开车的节奏,坐起来十分舒适。
那间木屋如今已经惨不忍睹,远远看过去,黑糊糊地一团,酒店也将其封锁,方凛他们没办法进去,也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在附近看看。
方凛,你回忆一下,当时火源是不是这里?沈疏鹤远远地指了指。
方凛在屋里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出了屋子,更是懵逼。
我我只觉得床边的窗户火势有些大。
沈疏鹤进入屋子时,里面已经一片火海,他也不确定这几个窗子,哪个是靠近床的。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乔逗突然出现在两个人之间,并拿到了一张图:疏鹤哥,你看这个!
竟是这间小木屋上下两层的户型图,甚至上边还绘画着原本的家具摆设。
你怎么弄到的?方凛惊讶地看着乔逗。
他们来酒店的时候,就感觉这里的人多有防备,尤其是对这个失火的小木屋闭口不谈,乔逗竟然能分分钟弄到这一手资料。
沈疏鹤对这方凛淡然一笑:不然你以为我带他出来干嘛?
方凛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乔逗改挺有两下子的,跟他家那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叶小滔,完全不是一个Level。
沈疏鹤看了一眼图,立刻找到了那扇窗户。
那窗对着海,可以看到海景,床放在这扇窗旁边也的确合理。
而警方给出的解释是,距离木屋最近的垃圾桶有未熄灭的烟头,被风吹来,引起火灾。
那垃圾桶在木屋一层的入门处,与临海的窗户完全是两个方向。
方凛也发现了些蹊跷,但打心眼里又不愿意相信,有人故意纵火来害他,如果真有人对一个孕夫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那心里该多变态啊!
会不会是有人在木屋背后吸烟,引起了火灾呢?
沈疏鹤引方凛来木屋另一个角度看,木屋与海之间有一堵划分酒店区域的强,所以一楼这个方向是没窗的,即便有窗,窗对着的,也只一堵墙。
而二楼的高度高过了墙,便能欣赏海景。
而木屋与墙之间的距离,勉勉强强能让一个成年人侧着身通过。
谁会挤在这种地方抽烟?
方凛自己已经否认了自己的猜想。
这时,沈疏鹤利落地爬上了那堵墙,顺着墙走到了窗户正下方:虽然距离有点远,但如果借助一些什么工具,即便里面的人关着窗,一样可以从这里将窗户的外部点燃,对不对?
爬上来纵火?
沈疏鹤点点头:你不觉得从这里看二楼烧毁得要比一楼严重吗?
方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的确。
虽然整体看起来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但有的地方是焦糖黑,有的地方是巧克力黑,有的地方却是臭豆腐黑!
也就是说火源有极大可能是从二楼燃起来的,甚至就是有人爬上了这堵墙,直接对准了那个距离床最近的窗户进行非法操作。
目的显而易见,烧死睡在二楼的那个人。
方凛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他从没想过,这个世界竟会有人想杀他。
这边有监控吗?沈疏鹤问乔逗。
乔逗耸了耸肩:那个扫地老伯说,木屋新建的,还来不及装。
那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吗?
乔逗示意沈疏鹤与方凛靠近些:有,那个晒被子的阿姨说,当晚有个男人一头钻到了墙缝里,之前就有人喝多了尿急,去那里放水,阿姨就没当回事。
你确定是男人?
乔逗连连点头:嗯,阿姨说有一米八多,你见过几个女的超过一米八的?
方凛如今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为什么他刚刚去打听,所有人都闭口不谈,乔逗打听一圈,这些人就全都说了,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想治他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
还有其他线索吗?沈疏鹤一边检查着周围的细节,一边问道。
没了话音刚落,乔逗突然想到了什么,哦,有个人一开始说,警方找到了一串手链,后来又说没有,他也不知道有没有。
手链?方凛与沈疏鹤对视了一下。
沈疏鹤那天为了保护方凛,抓过颜文宣的手腕,他清楚地记得,颜文宣当时带着一串红珊瑚珠串手链,而第二天方凛在群里看到,颜文宣在群里抱怨自己的手链不见了,还有意将矛头指向沈疏鹤,说手链就是被沈疏鹤扯了一下,后来断了,不知道掉哪里了。
报案与酒店交接的人都是钱亦承,看来警方也是他去做得工作。
方凛很后悔,自己写文的时候,为了让原作者设定的各个狗血剧情能够顺利进行,这里警察被设定得毫无卵用,几乎就是个摆设,甚至还有徇私舞弊的现象存在。
怎么办?方凛看向沈疏鹤。
沈疏鹤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现在没有权利怀疑任何人,需要证据。
方凛叹了口气:现在还哪有证据留给我们?估计有,也早被处理掉了。
沈疏鹤确实当时就怀疑这场火灾并非意外,只是那时候忙着照顾方凛,错过了最佳取证时间。
没关系,这件事交给我吧。
现在都拿不到证据,以后更是不可能,但不知道为什么,方凛听到沈疏鹤这么说,就莫名安心,对沈疏鹤异常有信心。
即便用最快的速度返程,赶回市区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了晚上8点。
自从有孕,方凛饭量就渐渐变大,每日用餐的次数也从三次增长为四点五次,此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而开着车的乔逗更是从半路就开始嚷嚷着饿,非要沈疏鹤回市里请他吃大餐。
先停这儿吧,到方凛家,还得一个半小时。
乔逗一脸懵逼:不是,你回家干啥?咱们不出去吃饭了?说好的火锅呢!
沈疏鹤从钱家里优雅地扯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乔逗:你自己去吃吧,外面不卫生,我带方凛上去吃。
啊?用完就这么把我给踹了?你见过谁特么自己一个人去吃火锅的!乔逗不满地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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