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真正了解过镇魂曲,但好像很久之前,它每时每刻都响在耳边。
这个荒木庄的入住条件是幽灵。
曾死去的、无法死去的、正在死去的。
没有人是例外。
因此就算不记得——当我第一眼见到乔鲁诺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要记得。
“恶行当然会有报应,我也有过。”我说。
“......”
“你恨乔鲁诺吗?”
他沉默地看着我,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解答。
他憎恨,他厌恶。
不再期待生与死,不再需要去想未来会发生的任何事,需要面临的只是死亡与濒死,厄运与不幸,以及永远无法逃离的一次次新生。
一切照在身上的灯光,一切降临在身上的目光——
但他不承认是这里的乔鲁诺。
“那种事无关紧要。”
他说。
“是吗。”我说,“恭喜你,你理解你曾经的部下了——感觉如何?”
“......”
“还奇怪为什么布加拉提为什么愤怒于你想杀死特里休吗?”
我不是会在别人嘲讽我时什么也不做的人。
迪亚波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