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寥寥几个人愿意在直播间里发文字信息。
“你快留言让她多送点罐头来喵！”毛缈缈指挥着方云焰干活，“俗话说得好，没有收买不了的猫，只因为出的价格不够高！快，用罐头砸死这只猫！”
方云焰斜睨着她：“你是想帮这三花骗吃骗喝吧？”
“怎么可能喵？”毛缈缈昂首大义凛然地说，“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小气的两脚兽喵！”
“不，我觉得你就是想忽悠刘医生。”方云焰果断拒绝了这个不合理的要求，“休想让我帮你骗吃骗喝。”
“喵……无趣喵。”毛缈缈趴了下来，“这不叫骗吃骗喝，这叫补偿喵！让猫承受了这么重大的精神损伤，给几个罐头补偿怎么啦喵？”
“老实说，公三花即使有蛋蛋也几乎没生育能力吧，精神损害能有多大？”方云焰指出她话里的漏洞。
“奇怪了喵，没有生育能力和没有蛋蛋了是一回事喵？”毛缈缈反问道。
方云焰：“……”似乎有点道理。
“没有生育能力了也不是给它切蛋蛋的理由喵。”
“你说得对。”方云焰点头承认，然后伸手退出了群视频，“但骗吃骗喝还是不行。”
毛缈缈：“……”
这人真的巨讨厌，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有道德感。毛缈缈怀疑地盯着他，这人该不会是故意跟她唱反调吧？
很有可能啊，毕竟方云焰就是这么一种无聊幼稚且记仇的生物。
“你功课学习得怎么样了？”冷不丁的，毛缈缈突然问道。
这一下像是戳中了高中男生的大动脉，他拿笔的手一紧，故作镇定地回答：“进度良好。”
“哦，是喵？期末考试没多久了喵。”
“……”方云焰捏了一把猫咪的耳朵，“知道你记仇了，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补课老师，他常常给我们联考出题，期末押题杠杠的。”
毛缈缈甩开他的手：“是喵？你有钱？”
方云焰轻咳一声：“我把我的报酬卖了。”
“……”毛缈缈瞪圆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这不就是乌鸦送你上补习班喵？”
“那又怎样？我的售后服务已经这么好了。”方云焰义正言辞地说。
“……行的喵。”
难怪这次方云焰这么好说话，被她三言两语一激就来帮忙了，原来是卖了小乌鸦的吊坠心虚了。
真是臭不要脸的两脚兽，还有脸说她道德水平低。
毛缈缈不理他了，现在这里也没热闹好看，她麻溜儿地跳下桌，又一个助冲跳起来打开门把手，施施然跑了出去。
门也懒得关，害方云焰还得自己来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