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偷偷留下纸条,溜之大吉,霍睿泽醒来后,发现枕畔无人,气的咬牙切齿。
再看到床头的纸条和一百元纸币,更是火冒三丈。
“这几天谢谢啦,我身上的现金只有这么多,不够有缘再转账啦!拜。”
这是,把他当鸭了?
陈欢喜本意是AA一下这几天的酒钱,谁成想误会深了。
霍睿泽回到大陆的第一件事,就是掘地三尺,把陈欢喜找出来,这是他成年以后第一次被人格侮辱,非讨个说法不行。
这边在工位上连打几个喷嚏的陈欢喜,揉着发红的鼻子想谁骂她了。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出租房比公司还热闹,陈欢喜路过喧嚣回到自己的房间,叹了口气,原本她生活质量还行,硬是被宋子鸣坑了。
当然她一直在要钱,不能让那个男人好过。
她没想到霍睿泽能找到她,还以为是萍水相逢,再没有结果了。
接到他电话的陈欢喜无疑是震惊的,果然男人都是越缠越烦,越逃越近。
说白了就是心理战,正如她跟宋子鸣在一起的时候,如胶似漆男人不觉得什么,还觉得是自己人格魅力,直到她彻底要分手,他才慌了,为时已晚。
陈欢喜本来不想搭理霍睿泽,毕竟自己刚失恋,让人觉得无缝衔接,多奇怪。
直到她又在酒局上碰到他,又当着宋子鸣的面承认他是新找的男人。
她才想着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后来的陈欢喜才发觉,当年自己出了狼窝又入虎口。
人就怕了解,霍睿泽也不例外,其实他家庭还算幸福,爸妈也都是公职人员,至少算得上小康家庭,自己国外留学,外企任职高官,光鲜的外表下,是不为人知的伤疤。
他是个被抛弃的儿子。
陈欢喜越接触,陷得越深,男人暗哑的嗓音,酒局过后盖住她的眼睛,薄唇贴近,亲吻着她嘴里残留的果酒甜气,她知道,她逃不开了。
很多偶然加在一起都是必然,北京这么大,陈欢喜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身边还是这些人,霍睿泽竟然跟徐明浩是兄弟。
互相认识,陈欢喜更大胆了,从出租房搬去跟霍睿泽同居,是她第二次大胆,第一次是宋子鸣,愿赌服输,她不怪谁。
而当她看到门口的吕穗禾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是个傻子,工作上风驰电掣,生活里感情用事,明明最开始是一夜情,怎么到最后,她陷进去了。
“没事没事,你先进来坐。”
那个女孩干净的她不忍说什么,如果是个妖里妖气的,她还能上去踹几脚出气,这样的人,她下不去手。
只能拿霍睿泽下手了,尽管他说的天花乱坠,陈欢喜仍旧要搬走了,霍睿泽也发了火,他怪陈欢喜遇到事就逃,她脱口而出的那句,“我们有什么关系。”
更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