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我所知,此前跟你肖自南私交只能用一般来形容。不,确切来说,你们两人此前的交情比点头之交都还淡一些。为什么他昨天晚上会忽然决定去你家喝酒?不但如此,还在你家中留宿。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余风,你应该远离肖自南,那个青年,他绝对没有他表现出得那样单纯无害,也绝不像你以为地那样简单!”
“此前,我对外界赞誉或者批判的声音没有加以理会,是因为那些评论只涉及我一个人。那些非议,我不在在意。这次我坚持起诉,是因为他们将南南也牵扯了进来,且无中生有,捏造事实。网上并非是不法之地,每一个成年人都要为他们的一言一行付出相应的代价。
如果你要将我坚决起诉的动机归咎于南南,那么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
是,我舍不得他受半分委屈。”
“至于,这一切是巧合也好,是他有心布局也罢,我甘之如饴。”
余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淡淡地出声提醒,“还有,公孙,你逾越了。”
身为经纪人,他明白,公孙有公孙的立场。
但他不该,亦无权干涉他跟南南之间的交往。
余风的声音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