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二十几年的自制力仿佛成了老旧的废铁一般,全然没了什么用处。
两人贴的很近了,几乎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顾辞远偏在这时候使了坏。
“我不知道。”
温简惊讶的看他,那人满眼含着春风一般的笑意,摆明了就是知道的嘛,现在又在这里欺负人。
“要你说给我听。”
暖热的气息灌进温简的耳蜗里,让人痒痒的样移开脖子,可稍微一动,侧脸就蹭在了顾辞远的嘴唇上,更是麻酥酥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简简,说出来,我想听。”
大坏蛋此刻还缠着他,非要听些温简觉着难以启齿的话。
这让脸皮薄的Omega能怎么办,温简硬憋着一口气,灵机一动,张嘴说:“当然是为了留下来能常常看见太姥姥。”
“哦,是吗?”顾辞远轻笑着问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温简总觉着这人没安什么好心。
果然下一刻那人便蹭了上来,看看擦着经不得撩拨的地方。
温简是个Omega,也是个健康的男人,又刚刚开了荤,哪里受得了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勾搭,没一会就举起了投降的小白旗。
顾辞远没有别的动作,明明自己惹火,把怀里的人儿欺负的脸颊泛粉,自己脸上却是一片兔子一般的纯良。
“宝贝,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别人叫宝贝,总免不得有点不太庄重,流里流气的,这话到了顾辞远嘴里,却变得格外认真了起来。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让温简真的感受到了,他在拿个真的当成一个宝贝捧着。
富贵公子养的精细的手指伸了出来轻轻点了点温简的嘴唇,“你说说,是嘴巴在撒谎,还是......它在撒谎?”
温简现在想缩成一团都不能的,顾辞远就在他上方,连动一动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