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阑知道,侍寝终究是躲不过的。但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刚和长思重逢,她就要献身给他人。
那床榻上的那人依旧沉稳着呼吸而眠,站在不远处的赵晚阑都能嗅到她身上的酒气,也不知张邀月给她灌了多少才能让小皇帝睡得这么死。
虽然那人是睡的,但那处巨物是清醒的。早就被张邀月扰的高高竖起,在宋亦的下摆上凸起了一个帐篷。
她又愣在原地僵持了片刻,若她一身轻松她倒可直接摔袍离开,赵家的傲气从不离开过。可是走出去,长思的所有将毁在自己手中,她不能这么自私……
“皇上。”
赵晚阑想试探一下,避免小皇帝是装睡的,如若真的醒了,以皇帝脾性自饶不了她们。等了半会确认过状况赵晚阑才褪下披风脱靴上榻,她拉下床边的布帘,倒吸了几口凉气才慢慢伸出手去摸宋亦那处。
入手是一阵灼热,明明还有衣衫在上面赵晚阑觉得都要烫化了一般。这根肉棍要比她的常年握在手中的枪杆还要粗,赵晚阑依着入宫前净事嬷嬷教授的那样,上下来回摩擦她的柱身。即便是面上生红,她也给自己洗脑成在握平时的枪杆。
大概来回了十几下,那处巨物赫然硬起,撑在衣衫下让睡梦中的宋亦不舒服,闭着眼翻身就将肉棒完全弹了出来,呈现出漂亮的弧度。
肉棒在赵晚阑的双手下逐渐渗出透明的前液覆盖了她整片手心,说不出的异样开始在赵晚阑的心底泛滥。她只觉得身下的某一处也在渴求着什么东西,好像是在摸自己一般,从花蕊处倾泻了什么东西亵裤湿透了。
“嗯...邀月...别碰...再碰朕会把持不住的。”宋亦的嗯哼声把赵晚阑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双手,好在寝殿里的烛光灭了一片,只留下床头暗淡的一抹昏黄烛光,就算她醒来也未必能知道是赵晚阑。
赵晚阑做下最后的决定,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借那烛光一具匀称纤巧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常年的练武在她的小腹留下了痕迹,有几条分明紧实的肌肉线条在上,盈盈一握的双乳挺翘在山丘,泛着粉红的肉色。等脱下亵裤,神秘花园还挂着露珠黏在下面,幽幽散发着紫鹃花香气,宋亦好像在梦中闻到了什么,那处肉棍迸发着势头,寻求有人降火。
赵晚阑轻呸了一声自己,宋亦的身架要比她小些,她跪立在上头又与那采花贼有何区别。而且这人神思不清醒,她也算的上是了小皇帝。
真是罪过。
这男女之事赵晚阑也在画本上阅览过,女子躺在树下任由男子的宝物捅进花道里,下一页就是女子害羞地夹住男子的腰间不让男子离开,男子捅进去后,在里面射出白色液体后,女子也舒爽地喷洒淫液在下面。
这情事真有这般舒服?
早年在山窟的日子她不是没跟长思偷尝禁果,只是二人都是正常女子,长思也只是用双指插进去过,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有酥酥麻麻想要如厕的感觉,只插了几下就离开,但骨子里还是渴求长思进更多。可长思生性单薄,对合欢之事不打上心,只试过几次便草草了事。她听闻女子破身都会有落红在床榻上,可赵晚阑与长思交欢过几次都未见过。
赵晚阑跨过宋亦的身体,那处黑色密林也正对着竖立的肉棍子,她按照画本上的顺序,坐在她身上亲手扶住枪身顶在穴口上。刚进入了不到半寸就停下缓劲抱怨着:“这东西怎么这么大。”